第6章
如此又过了三日,唐婉正打算回到寝居,却被一个年轻俊秀的小太监叫住,那小太监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笑嘻嘻拦住她的去路。
“姑娘,请跟我来一趟。”
唐婉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透露出不解:“我认识你吗?”
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小太监也不恼,仍旧笑嘻嘻的:“唐姑娘,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姑姑找你,你还是不要拒绝,去比较好。”
唐婉半信半疑,但是决定先去看看,管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万一真的是姑姑,她不去,到时候再随意找个由头治她的罪,那就得不偿失了。
“行,那你带我去吧。”唐婉跟着小太监走到一个密道上,这个小路很偏僻,她从未来过,唐婉突然涌出一股不适之感:“崔姑姑住在这儿吗?”
那小太监也不回答她,只是仍旧自顾自的说:“快跟我来吧,很快就要到了。”
唐婉感觉不对,事情绝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她脚上蓄了力,转身拔腿就跑。
一只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臂,小太监看着瘦瘦弱弱的,但力气却大的很,唐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抓断了。
不知为何,小太监笑得有些阴恻恻的:“唐姑娘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否则,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唐婉吞下大力丸,正打算出手,却被人从背后敲晕,一股剧痛袭来,她瞬间就失去了意识,晕倒前,迷迷糊糊还闻到了什么味道。
她醒来时,浑身燥热无力,仿佛有火在烧:“水,我想喝水……”
“小美人儿,乖乖的,哥哥来给你喂水……”
唐婉的眼前还是一片雾蒙蒙的,她使劲睁了睁眼,才看清了说话之人的长相。
此人身高大概一米六出头,莫约四五十岁左右,长得肥头大耳,穿着太监服,满脸的横肉,那张脸似乎都要快要挂不住他的肉了。
而除了脸以外,他露出的所有地方都长了脓疮,有一些还正在往外流脓水,看起来恶心极了。
唐婉想动,却浑身发软,连站起来都不行,她在心里呼唤系统:“小白,小白……你维修好了吗?”
小白前两天的时候告诉她,它去维修了,大概得三日后才回来,但是这已经是第四日了,它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唐婉脸上的容貌没有被完全敛去,保留了五分左右,不过尽管只保留了五分,也是常人眼中的绝色美人了。
那日小白说,是因为它进化的不完全,所以才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是百分百伪装成功。
此时,太监那双生了脓疮的手,色眯眯的朝着她的胸口袭来,她脸上泛着薄红,被那太监碰到了衣领。
拿粗糙的指腹触碰到她颈间皮肤的一瞬间,一种深深的恶心感在她的胃里翻滚着,正当那张油腻腻的脸要靠近她的时候,她身上忽然有了一些力气。
她一脚踹向那老太监的裆部,老太监虽然是阉人,已经没了命根子,但还是可以感觉到疼痛,一瞬间,他捂着下身失声痛叫。
嘴里不停咒骂:“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儿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唐婉刚才那一下和回光返照似的,他很快就失了力气,身体滑落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老太监缓了一小会儿,冲过来揪住她的衣领,对着她的脸就是两巴掌:“下贱的婊子,还敢反抗,给脸不要脸的贱东西。”
他胡乱撕扯着唐婉的衣服,衣裳本就不厚,随意扯几下便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老太监眼里不禁透露着贪婪,颤抖着想摸一摸。
“宿主,你的宝宝回来啦……”
小白欢快的声音,在看到唐婉被打肿的脸颊之后,戛然而止,它立马用了权限探测了唐婉身体情况,得知她是中药了,即刻给她解开了药效。
唐婉瞬间感觉浑身轻松,浑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力气,她一个翻身站起来,扯着老太监稀疏的头发,老太监还想破口大骂,唐婉率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唐婉吃了大力丸,力气相当于十个成年男子加起来那般,一下就将老太监的脸打肿,老太监一开始还骂她是贱蹄子,婊子。
但是唐婉权当听不见,只是冷着一张脸,左一下右一下扇着耳光,将老太监原本就没几颗的牙,打得七零八落。
老太监一张脸肿成猪头,横肉四溢的脸上涕泪横流:“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唐婉没回话,一只手打累了就换一只手继续打,她力气已经达到了一种非人的地步,才打完,就将老太监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老太监的脸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唐婉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不是喜欢打别人的脸吗?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老太监早就在刚刚痛得昏死了过去,现在又因为皮肉被磨破醒了过来。
他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唐婉踩着他空荡荡的裤裆,不耐烦的用脚踩了踩他的脸,这一脚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将他的脸骨都踩塌下去:“贱种,叫什么?”
唐婉现在才有心情观察四周的环境,老太监大概是个惯犯,周围都是折磨人的用具,什么皮鞭铁烙,都是小儿科。
唐婉松开脚,她不怕老太监会跑,因为她刚刚已经顺便踩断了他的腿,她随手拿了一把刮骨刀,一下一下将老太监的衣裳划破,脓水混着血水一起流在地上,看起来让人反胃。
老太监早已第二次晕死过去,唐婉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随手撕开一包盐,尽数倒在了老太监身上,老太监面色惨白,嘴唇发抖,似乎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
唐婉不想听他难听的公鸭嗓,顺手拿了一壶红彤彤的东西,继续浇在他脸上,看老太监痛不欲生的模样,她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那是他罪有应得,别说是辣椒水,盐水 ,连铁水浇在他身上,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宿主,冷静,冷静!”
唐婉似乎现在才被换回了一丝理智,“小白,你说,要是我把他投井,会有人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