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我无法解释,为此我整整的在警局逗留了三天,连上面的领导都惊动了。
后来是牛队将我送回家,他说我毕竟救过他的命。
然而。恐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之后,父母开始筹划搬家的事,我能从母亲眼中看出深深的疲惫,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前两次发生在几个月内,我不管去哪个地方,似乎都能带来死亡,起码别人是这样认为,然而我自己呢渐渐的信了,最近我看到的奇怪的现象越来越多了。
父母商量着搬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居住。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家还没有搬,一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那是是一场噩梦,而主导这个噩梦的就是最疼爱我的姥爷。
那天,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一个瞎子,一个瘸子,还有一个英俊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穿着紫色道袍。袖子上绣着梅花。
姥爷对那个中年人很是尊敬的样子,爸爸妈妈被赶出了家门,只有我留在家中。爷爷的不断的叹着气,在角落里抽着旱烟袋。
因为家里常来陌生人的缘故,像这样的状况我早就习以为常,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让我感到好奇的是,爷爷和姥爷的眼睛里面都有泪花闪烁着,其他的几人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中年的在我的身上看了看,又用手将我的骨头摸了一遍,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接着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们捉了一只鸡,还捉了三只黄鼠狼,一只嘴上有白毛,两个幼崽,用红绳绑着腿,放在地上。我能看见那只大黄鼠狼眼睛里面哀求的目光,似乎是求我们放了它的孩子。
没人理会它。
其实我是有些忌惮的,打小就听姥爷说,黄鼠狼又叫黄大仙,通常招惹不得,否则会倒大霉。
中年人在堂屋里面点了一根香,烟雾是白色的带着淡淡的青色,烟雾入了鼻子,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
我被几人将我抬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奇怪的木板上,我鼻子里面闻到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道,我顿时恐惧起来。
大脑虽然迷糊,意识还算清醒,本能的我不断的摇着脑袋,目光哀求的看着姥爷拼命的挣扎着。
“他总是晃动可不行,我没办法下手。
“将他用绳子困住吧。”我听见中年人说道。“封印过程有些复杂,我们必须确保他身体不要动弹。”
姥爷一边流泪,一边拿来绳子,亲自将我的四肢牢牢困住,丝毫不能再动。
这还是那个疼我爱我的姥爷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祈求的看着姥爷,他躲避了我的目光。
“孩子,别怪我,别怪姥爷!”
姥爷回过头不再看我,我的心顿时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姥爷不管我了,恐惧在一瞬间就将我掩埋。
“爷爷……………”
我只能看像蹲在墙角的爷爷,我叫着他,也只能叫着他。
“造孽啊!”
爷爷大声的哀嚎着,眼睛通红的就像野兽,他看了我一眼,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后冲出了屋子。
爷爷也走了,我最后希望没有了,我心如死灰。
“老毕,别再犹豫了。”中年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手中拿着一把尖尖的刀,我顿时想起了熊大胡子杀猪的场面。
“嘿。!”
姥爷神色痛苦的跺着脚。
“”
“开始吧!”中年人说道:“这孩子的身体果然奇特,迷香竟然都没办法让他昏迷。”
“他会感到疼吗?”姥爷问道。
“昏迷就不会,不昏的话,会。”
我看见姥爷的身体狠狠的一颤:“下手快一点,别让孩子太痛苦。”
中年人点了点头,用刀割断了公鸡的脖子,鲜血滴在了碗里面,接着他当着那只大黄鼠狼的面,在它哀求的目光中,割断了一只小黄鼠狼的喉咙,将鲜血滴在了装着鸡血的碗里面。
我听见黄鼠狼发出悲惨的嘶鸣声,我从未听见过这么痛苦和憎恨的声音,我看它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紧接着,中年人拿着尖刀以及一节黑色的木钉走到我年前,诡异的是,那钉子上面竟然有电弧跳动,在我恐惧的注视下,尖刀对准了我的心脏。
这一刹那,恐惧彻底的将我淹没了,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大脑变的空白无比。
胸口猛然一疼,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隐约听见中年人说:
“孩子,别怪你姥爷,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比任何人都爱你。”
噩梦将我惊醒,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惊的一身冷汗,大口喘息着。
“小飞,你没事吧,妈妈在这呢。”母亲坐在床边,第一时间发现我醒了过来。
心口传来一绞痛,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母亲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紧张的拍着我的背“小飞,乖,不要乱动,伤口还没有好,小心一点。”
我强忍着疼痛,一把将母亲推开,拉开自己的领口,往里一看,白色得纱布在胸口的位置,缠着一层又是一层。
“我怎么了?”
我惊恐无比,拼命似得想要起来,却被母亲一把按住,紧紧的搂在怀里:“小飞,别动了,乖,别再动了。”说着母亲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
被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柔软而温暖,又兴许是母亲的眼泪感动了我,我狂暴的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空空如也。
房门被打开,一道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我知道是父亲,父亲在我幼小的心中一直是伟岸的神。
可是,他去了哪里?
我恨父亲。
可我不恨母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感觉他对我漠不关心,不然的话,他怎么不安慰我,这是我爸爸吗?我怀疑自己不是他亲生的。
这一天,我知道了三件事。
第一:我的心脏被人钉了一颗钉子。
第二:姥爷不见了,我猜测他肯定是没脸见我,躲到深山中忏悔去了。
第三:我又要搬家。对此,我米不关心,我什么都不关心。
我们搬到了六十里以外的牛尾巴塘,我准备开始上小学,
就在我搬到这个破村没多久,那时伤也好了。隔壁的五十五岁的一个李大婶子据说怀孕了。
村子里面顿时就热闹了,一时间风起云涌。
我偷偷的听到有人议论,“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能怀孕,你说奇怪不,这太不正常了。”
“就是,邪气!”
我没放在心上,因为我要上学了。
我的心思从来都不在学习上,心脏被钉钉子的事件,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我一有时间就会想起这件事,不,准确说它会主动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
我的成绩稳稳的全班第一,老师对我很满意,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做了三年级的试卷,满分。
校长都震惊了,我才六岁!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卷子对我来说,就像弱智一样,不屑一顾。
就在他们商量着为我操办跳级仪式的时候,村里的大婶生了,怀孕六个月,就这么生了。
十月怀胎她竟然超前了,我佩服她
孩子在乡医院生的,出生的那天,母亲带着我去看了李婶,我偷偷的凑上前,看了一眼婴儿的样子。
很丑,跟老太婆一样,一脸的褶子,我还重点看了她的大腿重中间,竟然没有小鸡鸡。
女孩无疑了。所以我多看了几眼,直到我觉得没啥意思才作罢。
母亲随了一百块钱分子,我们就离开了。
酒席那天,这女婴满月,全村的人的都去了,满满坐了十几桌,老两口自然高兴的很,特别是李婶,一直羡慕人家有女儿,都说女儿是妈的小棉袄,贴心。
两口子忙里忙外,满脸笑容的挨桌子敬酒,我正闷头吃肉,因为今天的八王炖鸡真的不错。
李婶和她男人刚好来到我们这桌,和大家客气着,大人们笑容满满的端起了酒杯,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目光落在两口子身上,却突然一愣。
我看到他们头上大量的黑气,这是要死人的征兆。
“李婶,你们家要倒霉了!”我说道道。
我的话让一桌子人全愣了,大喜的日子!
“小飞,别瞎说。”母亲突然之间就慌了,她知道我能看见死亡,拉着我就要走。
正说话的功夫,远处火急火燎的跑来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气喘吁吁,他们的到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出事了,虎子出事了!”一个胖墩大汗淋漓的跑到李婶和老黄身前,看那模样都快急哭了。
“虎子咋的了?”老黄一把揪住胖墩的肩膀,一脸紧张的问道。
“虎子咋的了?”老黄一把揪住胖墩的肩膀,一脸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