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娇娇贵女摊牌后,纨绔世子他超爱

  

天刚蒙蒙亮。

阮韵玲就独自来到了武馆,想着看看今天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人才刚到就看到武馆的门已经打开了。

她警惕地往里走,便听见里面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这个时间,会是什么人呢?

不等她思考,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对方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停下了手里的剑,循循看了过来。

见到她时,眼里一瞬溢出惊讶,“怎么是你?”

阮韵玲眉心微微一皱,直言回应,“这是我家的产业,我过来看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问的是,那个人人口中扶不起的阿斗,为什么天还没有亮会在一个偏僻的小武馆里练武。

而且,不是都传他不学无术嘛。

刚才看他使的那套剑法,倒也有模有样。

殷启下意识的反应,是将剑藏在身后。可是看向对方时,表情显得局促不自然。

阮韵玲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

于是换了个话题,“你的腿伤好了?”

殷启木讷地点点头,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有种被人发现秘密的窘迫和慌张。

这模样,阮韵玲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从前她笨拙地藏起自己秘密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如今看到别人脸上出现一样的表情,她竟觉得有些恍惚。

两个人相对无言,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良久,阮韵玲朝他张开了手指,认真地说道:“减五百两。”

“什么?”殷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帮你保守秘密,可以减五百两吗?”

这话,逗笑了殷启。

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把剑拿到身前。

假意威胁,“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你犯不着。”

阮韵玲从来淡定。毕竟身有怪力,普通人想要对她造成伤害其实很难。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眼前人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殷启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甚至收起了剑,自顾说道:“我在这里叫顾怀初。别同任何人说我的身份。”

阮韵玲没有答应,只是挑了挑眉。

“行。”他无奈。

“给你减五百两。不过剩下的钱,一分不能少。”

殷启指了指自己的腿,“这是补偿。”

阮韵玲忍不住回怼一句,“殷公子果然金尊玉贵,一条腿伤了竟然值五百两。”

“所以,以后行事前都想一想,这上京多的是比我还金尊玉贵的人。”

殷启原本不必说这话。

但他想提醒她上京城里的险恶和叵测,并非身怀绝技能应对。

阮韵玲并未领情,只继续道:“公子以后还请另寻他处吧。”

“这武馆要关门了。”

“这里不是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关门?”

她长叹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殷启却更好奇了,追问道:“难不成是终于有人发现这里没人在好好干活了吗?”

原本阮韵玲是不想同他有过多交流的。

偏偏他一语中的,不得不让人好奇,她抬头看向殷启。

“怎么?想要从我嘴里打听什么啊?”

殷启突然弯下腰,两个人的距离霎时拉近。

吓得阮韵玲连连往后退,“公子请自重。”

他简直不愧是京中第一纨绔,随随便便就和女子如此这般,简直浪荡。

阮韵玲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

殷启却丝毫听不见,把玩着手里的剑,“当时我还说呢,这里的东家可真仁慈。养了一大帮闲人。”

“没想到,这冤大头东家竟然是你。”

阮韵玲脸色冷了冷,没有接话。

殷启继续,“不过关了也好,省得白白浪费银子。”

“有这钱,不如还我。”

面对这种人,阮韵玲实在难以维持大家闺秀的形象,直接白了他一眼。

愤愤道:“欠公子的钱,我自会想办法。跟武馆没有关系。”

“这武馆和阮家关系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不说怎么知道。”殷启激将的一句话。

阮韵玲居然真的就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半点没有隐藏。

很奇怪,她很少这样的。

听完故事,殷启笑得放肆,“就这样有什么可愁的。你自己想必早就有了主意吧。 ”

“我?”

“没有的话,你又怎么可能贸然前来。”

殷启的话说完,也不打算再逗留,收起剑就准备离开。

阮韵玲像是得到了鼓励,终于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看着他要走,赶紧开口喊住对方,“公子等一下。”

殷启循循回头,“舍不得本公子?”

刚转身,一直在身后的人没了。

他寻着声音往武馆里走,就看到她在账房的书桌前写着什么。

阮韵玲听见动静,也没抬头,“上次答应过公子的。再见面时给你一张字据。我这个人向来言而有信。”

殷启没回应,双手环抱胸前,懒洋洋地倚着门。

“钱虽然是少了,不过公子放心,以后武馆一直对你开放,你随时都能来。”

她洋洋洒洒写得很快。

却在落款时,犯起了难。

殷启看她盯着字据良久不动,于是走过去看了一眼。

“不想留自己的姓名,怕有人不小心发现了咱俩的关系?”

“公子慎言,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阮韵玲矢口否认。

殷启也不在意,拿起字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她倒是字字妥帖,句句疏离。

只不过从一张字据里就能看出,她是真的很怕和他有任何的关联。

也对,像他这样的人,上京谁想跟他有关联的。

殷启抢走她手里的笔,在字据上写下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要让别人不知道还不简单,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自己知道的名字落款不就好了。”

说完,他放下字据,等她画押。

阮韵玲低头一看,气得差点把字据撕了个粉碎。

“大力?”

殷启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名字不贴切吗?”

阮韵玲咬着牙盖上了自己的手印。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恨得咬牙。

阮韵玲觉得这个人,真的是讨厌到了极点。

若是此事了结,她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和他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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