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长期所训练出来的反应能力与觉察能力,我知道我没有看错,眼前不远处的这两位一定是昨天被我送进警察局的那两个小子,可是他们又怎么会出来呢?按理说最少也应该先是拘留,再就是由对方起诉,进行判决。强女干罪,最少也可以判他个三年两载。
其实我并不是一定要将这两个人送进监狱,而是我心中一直在为那十四岁左右的小姑娘感到不公。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身影,我觉得还是与我今天换了身衣服还有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有莫大关系的。他们昨天见我的时候一定认为我是一名乞丐,最多也就是认为我是一名以前练过功夫的乞丐。
我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们一直走到了市区边一条小胡同中。这条胡同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具体住址我不怕第二次来还找不到他们。于是我开着车子,朝着昨天报警的警局走去,我要一问究竟。并不是我好管闲事,我心中总觉得有点愤愤不公。
警局中的人好像对我的到来不予任何的理睬,他们依旧在忙着自己手中的工作。我站了大概有三分钟,然后有一位女警员走了过来。她先是很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惊奇的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我问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没有回答,心想这问的是废话,来这里肯定有事情。我径直走到了昨天办案的那两名警员的办公室,心中的愤怒使我忘却了进门时还应该敲门。我狠狠的一拳将门砸了开来。这声音很大,其他的警员看见这样的情况他们都向我投来的敌视的目光。我并不怕他们,因为警校毕业的这些人根本奈何不了我。
可是我打开门之后我又将头转了出来。房间里昨天办案的那名中年男子应该也算是位领导。他正和一名女警员在办公桌上办事,这让我感觉到很难堪。但是我回头一想我又有什么可难堪的呢?于是我就将门完全的打了开来,其他的警员还以为我是来警局闹事的,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当他们迅速的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们都低头偷笑了起来,这警员和女警员看见我突然间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惊慌失措。男子的衣服只脱掉了下面的,可是这女子差不多已经是全身果体。我清楚地看见这女子的脸先是变红,然后很快的变成黑红色,紧接着直接的变成了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她大概有十多秒钟的时间穿好了衣服,低着头从我的身旁跑了过去,穿过了正在偷笑的人群朝着警局外面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这样竟然会惹出后来那样重要的后果,我只是刚开始以为这样做只会让这位男警员颜面丧尽,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男子根本没有什么颜面可言。
“都给我滚开!”这男子看着围在门口的那些小警员大声的吼道,于是我看见这些小警员一边低着头笑着,一边窃窃私语着离开了。
“你来干什么?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还来干什么?”这警员显然很气愤的看着我大声地问道。
“我想问昨天那两位为什么你们给放出来了?”我看着这警员问道,我出于愤怒,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这位的究竟是什么职位。可是在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位竟然是副局长,看到这个的时候的确令我很是惊异。
“你什么人啊!管这闲事干什么?放不放是我们警局的事情,你查的什么手,信不信我今天可以在这里逮捕你!”我听得出这明显是在要挟我,我心里觉得这人未免也太可笑了,要挟我,我难道会怕他不成?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将他们两个放了?还有那个小女孩现在哪里去了?”我看着这警员问道。
“关你吊事,你给老子快点滚开,要不然老子真的对你不客气!”这警员还是那样气愤的看着我大声的吼道。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愤怒的内心了,我一个箭步冲到了这警员的身边,两个手指紧紧地锁住了这警员的喉部。我看得出他那惊异地神色,他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我,嘶哑着嗓子开始喊叫,喊的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这时我才发觉我用的力气稍微的有点儿大了。
我松了松自己的手指,只是轻轻的松了松。他开始猛烈地喘气,他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快点说!”我看着他狠狠地说道。或许对待这种人就应该使用这种手段。
“我说,我说。”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反攻的能力,当然,我这几年的特种生涯也不是白混的。
“那小女孩已经,已经死了。还有他们两个是被他们的大哥,大哥给保释出去的。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也只是,只是一名小小的片警。”这警员神色紧张地看着我说道。
我缓缓的松开了这警员的手,他并没有反击我,只是蹲在了地上开始大声的咳嗽。我的神经又一次的绷紧了。我不敢相信这警察的话,这个小女孩已经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相信我的判断能力,我的母亲是一位资历深厚的医生。我也曾经从她的身上学到了许多的诊疗方法。所以根据我昨天的判断,这小女孩的生命体征表现出来的样子并没有生命危险,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因素。
“我想问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他是哪里人?”我看着这警员眼神及其凶狠的问道。
这警员也觉察出来我并不是什么弱角色,他一边用手揉着自己已经红肿的颈部,一边嘶哑着说道:“他叫狂刀,你去市区一打听就知道。”这警员怯怯的对着我说道。
“狂刀。”这个名字好像以前在哪里听到过,很是熟悉的样子。但是我始终还是想不起是到哪里听到过的。
“那个小女孩现在在哪里?”我看着这警员轻声的问道。
“她现在应该还在附近的和平医院。”这警员一边看着我,一边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我刚才的身手将这警员深深地震慑住了,要不然他肯定会拔出自己的警枪,朝我射击。
我再也没有对这警员做出任何的要求,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样默默地离开了警局中这些人的视野。
看看灰沉沉的天空,我心中暗暗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我必须管,一定要管。为了我曾经身上的那套军装,为了我以前的那个“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称号,为了我一生将要信守的“保卫人民,保卫祖国”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