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满级大佬穿成小学生后,我赢麻了

  

女孩脸色苍白,带着血,看起来刺眼极了,她狞笑着抬手抓起其中一个混混的头发,拽着往地下狠狠一掼。

“砰!”

脑浆迸溅,坚硬的人头在她手里脆弱柔软得不可思议,像可以揉圆搓扁的橡皮泥,红的白的四溅开来。

剩下的人浑身哆嗦,像看到来自地狱的罗刹厉鬼一样,恐惧到了极点,瘫倒在地上不停后退,一面哭着哽咽着求饶:“不要!不要!”

“都是宁景!他给我们拿钱了!是他!”

“放我一命!放我一命!”

“呜呜呜呜……妈妈……”

他们痛哭流涕,一群早就辍学社会上混杂的混混,天不怕地不怕,刚刚还把弱小的少女踩在脚下欺凌,现在却两极反转,哭着哀求高高在上的人放过自己。

谁他妈谁想到这小子被邪祟附体了?

谁能想到他妈的这小子抬手就给一个混混开瓢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

他们绝望到了地点,声嘶力竭,跪地磕头求饶。

面前的少女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白嫩指尖上的血,她的手指刚刚被掰断,看起来扭曲又诡异,被她随手擦了擦,也丝毫没有痛苦之色。

邪祟!

绝对是邪祟!

“宁景?”

女孩歪着脑袋重复了句,笑眯眯蹲下来,拍了拍其中一个混混的脸,“我受人之托,要你们死得其所。”

“所以,你们的命我今日就得取走了。”

“各位……”

她随手把脸上的沾血的发捋到耳后,露出一双漆黑的仿若深渊冰冷死寂的眼睛,她声音低哑温柔,含着笑。

“一路走好。”

像恶魔的低语,死神的呢喃。

瞬间,冰冷的巷道再一次归于寂静。

几个混混的脑袋被凭空摘下,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瞪着一双不甘的眼睛,踏上了黄泉路。

无头尸体轰然倒地,巷道里凄惨无比,血腥满地。

女孩随手把混混脑袋扔在地上,一双饶有兴味的双眼打量着自己的双手。

一双稚嫩的小手,手的主人应该还不满十岁。

“啧,这小孩。”

“唉,倒是又徒增了杀孽,真是罪过。”

她本名陈熵,是修仙大派的祖师,在历经万年的修行后终于迎来飞升之日。

彩凤齐鸣,万灵来朝,天降异象。

那一日,劫雷格外的猛烈,正在她即将突破境界飞升成神的时候,一道劫雷突然落下,把她金身瞬间劈成齑粉。

她的灵魂就开始在无数个位面游荡。

也许,这也是历劫的一部分。

时间流逝,岁月变迁,一缕孤魂被各个位面包容吸纳,她游荡了上万的岁月,时间对她来说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某一日,她盯上了一个与她同名的孩子。陈熵,与奶奶生活在一起,早年母亲出轨双亲离婚,后来父亲入赘豪门,跟当时的京圈小公主结合,生下了欧欣文。

陈熵命运悲惨,欧小公主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性格刁蛮,小小年纪就已经十分恶毒。

在知道疼爱自己的爸爸竟然还有一个女儿的时候表面上装得十分乖巧大方,但背地里却做了不少龌龊事。

唆使陈熵名义上的未婚夫教训陈熵,在宁景带着小混混将她打个半死不活以后假装同情,接近陈熵。

陈熵早已将温柔美丽的欧欣文视作救赎和无瑕的白月光。

欧欣文一面跟陈熵相谈甚欢,一面私下里去找陈熵的奶奶,强行给老人家注射传染病毒,老人大病住院,嗓子也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家里彻底没有了经济来源,陈熵一面上学,一面卖菜维持基本的生活。

这时候的她面对欧欣文越来越自卑,殊不知自己的悲惨就是欧欣文造成的。

后来老人的住院费彻底压垮了陈熵,就在她绝望无措的时候,欧欣文又站出来,对她说:“陈熵,上学吧,我供着你。”

她在面前这个绝望的少女面前分量已经重得不像话,于是陈熵彻彻底底靠她养活起来。

殊不知,自己进入了下一个地狱。

在学校里,自己显得格格不入,同学们在欧欣文的示意下孤立、霸凌她,甚至找人轮奸陈熵,在一个破败的小巷子里,陈熵一丝不挂地被欧欣文找到,又被她背回家。

自那以后,陈熵已经可以为欧欣文去死了。

后来,她怀孕了,身体太弱,孩子没法打掉,欧欣文又站出来说:“陈熵,把他生下来吧,如果你以后不结婚的话,我们两个人就是她的爸爸妈妈。”

她温柔地抱着陈熵,一身白裙丝毫不在意被污垢染黑。

在还没毕业的年纪,陈熵疯了,又抑郁,她怀着孕,慢慢得见不了光,身边只有欧欣文一个人,她对这个人开始生出一种病态的胆怯和依赖。

后来,她奶奶死了,她的精神支柱崩塌了一部分,剩下的唯独靠欧欣文支撑,她变得越来越病态,越来越害怕被抛弃,也越来越见不了光,每天都要紧紧抱着欧欣文,什么也不敢做,但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孩子生了,她无意间从欧欣文手机里发现所有的一切。

奶奶生病,自己被毒打,未婚夫退婚,被霸凌,被轮奸,被迫怀孕,生下孩子后彻底成了欧欣文的掌中玩物。

都是欧欣文的手笔。

她知道之后,唯一的精神支柱崩塌,一开始是彻骨的寒冷,后来在某一天,欧欣文解下围裙,单膝跪地,将一枚精致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陈熵,嫁给我吧,我们有孩子,有一个家,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陈熵沉默了会儿,在她眼底里看到短暂的不安,最后低声说:“好。”

晚上,欧欣文显得非常高兴,缠着陈熵,用湿漉漉的脸颊蹭着她,一双很亮很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她,将她双手温柔地并起,摁在头顶。

“可以吗?”

她带着淡笑问。

陈熵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一点一点褪下自己的衣裳。

突然,她想起欧欣文手机里的那句话,“你不觉得亲手训一个奴隶出来,让她满心满眼都是你,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吗?”

她已经记不起刚看到这句话时冷风彻骨的疼,太疼了,密密麻麻钻心的疼,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样,天地为炉,自己在其中苦苦煎熬。

如果自己是她的奴隶,那么她成功了。

夜里,欧欣文睡着之后,陈熵一个人抱着孩子跳楼了。

一朵血花绽开以后,这段悲惨的人生终于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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