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声些,大娘子身子才好些”身边的李妈妈喝道。
我抚了抚头,时不时的有些晕眩,想必这个时候已经被下了慢性毒药。
“欢姐儿如何了?”我温声问道。
“欢姐儿今早起来还好好的,方才与月姐儿正说着话呢,脸上就突然起了红疹”红杏稳了下心绪回道。
今日是欢姐儿的及笄礼,来的都是高门大户、达官显贵,场面之盛大。
各家娘子都来相看,为自家儿子找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
伯爵娘子昨日便送来了一套极贵重的红宝石黄金头面,悄悄与我商定要娶欢姐儿。
我欣喜应允,欢姐儿性子娴静,温柔贤良,又与世子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便是不说我也知道这两孩子是有情义的。
况且伯爵娘子与我是手帕交,家中又无其他庶子,为人大方爽利,待人厚和。
这桩婚事我是极其满意的,两家又门当户对,满京城再找不到第二家了。
可是这样一门好亲事,前世却被月姐儿截胡,当时我念着手心手背都是肉,纵使不愿也无法。
可是我死那天,月姐儿亲自来送我上路,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我亲生的,而是被奶母掉包了。
既然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我便不能再让欢姐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