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婉清只能嫁入东宫做侧妃,所以,贺婉清更是恨毒了原先的裴洛璃。
入东宫前,裴洛璃,不,现在该叫她清浅了,呵。
也是特意交代,这贺婉清是她的宿敌,能除了便除了。
呵,她嚣张跋扈的恶名声在外,做了不少得罪人的事,如今倒是想着让我来帮擦屁股。
我挑挑眉,这哪是什么心口疼,怕是那婉侧妃,或者说是大将军府,给我,乃至我背后的丞相府一个明晃晃的下马威。
我侧头看了一眼萧元承,却见此刻太子已半倚床榻,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稳了稳心神,推开门,直接给了那婢女一巴掌。
“懂不懂规矩,今日乃是我与太子大喜之日,竟也来搅扰。”
那婢女似是被这一巴掌打蒙,倒也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愤恨看着我。
“我家婉侧妃可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背后那是整个将军府,世人谁不知我家老爷可是开国功勋,军功赫赫,岂是你丞相府可比拟。”
这婢女倒是挺懂狗仗人势,全然不顾及此刻太子还在屋内。
居然还敢叉着腰站着与我说话,可见这贺婉清仗着自己大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在这东宫作威作福,连太子也得礼让三分。
先前阿爹倒是教了我一些拳脚功夫,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我按着那婢女的肩,使了些巧劲,让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跟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东宫,不是你们将军府。”
“你家婉侧妃若是心口疼,去找府医看看便是,找太子何用?”
“还是说,你家婉侧妃对父皇的赐婚不满?故意派你来此想挑衅挑衅天子之威?”
那婢女一听我给她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有些瑟缩,可我哪会轻易放过。
“来人,就在这,将这婢女重责二十大板。”
可半晌,竟没有人动,我侧头看了过去,众人皆是一副为难害怕的模样,怪不得萧元承故意让我处理此事。
“这里是东宫,是太子的东宫,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本宫是父皇钦点的太子妃,算得上这东宫的主子,今日就算是她婉侧妃抑或是大将军来此,也得给本宫行大礼下跪!”
“怎么,还是说你们都觉得婉侧妃才是这东宫的主子?还是觉得这天下如今是大将军的天下?既如此,明日我便禀明父皇,将你们统统送入大将军府如何?”
我笑不达眼底睨着众人,众人一听,纷纷惶恐跪下。
“女婢/奴才不敢。请太子妃恕罪!”
“还不快将那婢女就地重责二十大板!”
此刻,我将太子妃该有的气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众人谁还敢造次。
只见那婢女被死死按压在地上,那行仗的奴才更是铆足了浑身的劲,似乎是在报这婢女差点让他丢了脑袋的仇。
那婢女叫得凄惨,我觉得有些吵了耳朵,便让人把她嘴堵上,皮开肉绽的疼痛无处发泄,此刻那婢女的脸早已涨得通红。
待杖责完毕,那婢女早已奄奄一息,昏了过去,我命人端来一盆刺骨的凉水,直直泼在那婢女头上,那婢女被冷得一激灵。
“可别说本宫不体恤你家主子,这糙米薏仁汤专治心口疼,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可是本宫亲手炖的,喝不完,便是对本宫这太子妃不敬,对父皇不满。”
那婢女哪还敢和我叫嚣,慌忙点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端着那糙米薏仁汤便踉跄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