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嗤笑出声:“可这些不知廉耻的手段,恰恰是男子最喜爱的。”
“奴家还有更叫少将军喜爱沉沦的,少将军可要与奴家同赴?”
欲将他手指掰开,继续撩拨,他却不给我机会,将我往旁边一甩。
我挑眉揉着手腕:“好绝情的少将军。”
这下更有趣了。
李家人说,赵之宴许是久经沙场,杀人无数,造就一身血债后,心生歉疚,才不近女色。
即便弱冠身旁也无妻妾子嗣。
可事实哪儿像他们所言那般。
赵之宴分明是被人下了秘术,欲叫赵家断子绝孙,他才排斥靠近女子罢了!
我的容貌身子,一般男子瞧见都受不住。
只需稍稍撩拨,便得匍匐于我身上,叫我“心肝”。
“滚出去。”赵之宴脸色铁青。
似在下一刻,他便控制不住要将我身首异处。
我也暂不强求。
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
我离开后,便进房洗漱歇息。
睡饱了,面色也有了几分人气,欲再找赵之宴,外头婆子神色复杂告诉我,他去军营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找一个士兵换了男装,潜进了赵之宴营帐里。
他端坐在暖黄烛火旁,白日里握大刀的手握着一本兵书,垂眉细瞧,即便姿势似读书人,可浑身散发的煞气将他暴露。
公子如玉,却是邪肆血玉。
“我说了不必伺候。”
赵之宴头都没抬,以为我是上个士兵。
直到我过去斟茶,端着茶杯送到他唇边,他接过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似得蓦地抬头。
瞧见是我后,英俊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怎么是你?”
“嘘……”我抬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在他身侧,红唇微启,眼波流转:“少将军,您若叫其他人听见,知晓奴家一介女子到军营中来了,恐怕奴家命都没了。”
“与我何干?”他抽了一旁挂着的佩刀,欲往我脖颈来,完全动了杀心。
我趁势跨坐在他腿上,环住了他脖颈,原本比我身子骨架大许多的士兵衣裳松垮垮的往下落了些,露出洁白的香肩,那红梅冷香也开始散发:“少将军当真舍得么?”
烛光下,这一幕禁忌又香艳。
他身子有了反应,我能清楚感受到。
甚至对他有了分析。
不出意外,这么多年他都没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亲密举动。
赵之宴手里的刀就在我旁边,可是下不来,呼吸也重了些。
他哑着声音咬牙切齿,又舍不得真杀了我:“妖妇!”
我刻意轻哼一声,媚入骨髓,抓着他肩头,软软倒在他胸前:“呵嗯……”
赵之宴好像有点根本把持不住。
他额头有了细密冷汗,欲将我推开。
我牵着他另一只手让他钻进我的衣裳,贴在我心口上,带他手掌将我覆住。
“嗯……少将军,奴家心跳的很快,你帮帮奴家好不好?”
他猛地将手抽走,可他手上还残留着我心口的温度。
还有……柔软的触觉,叫他失神。
可理智的男人无情,他冷声呵斥。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