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很听话。
“少将军当真要奴家走?。”
军营偏僻,夜幕低垂,我起身试探。
赵之宴脸沉得难看。
“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少将军,奴家赶路到军营来寻你,属实劳累,身上也黏腻,想沐浴。”
我当着他面将这士兵衣裳衣带解开,衣领处他方才的触碰若隐若现。
他冷冷盯我:“若不睡,便出去!”
我:“……”
这人当真是冷漠。
真不考虑我长途奔波的苦。
我往他床榻上躺下,也不再出声。
次日清晨赵之宴已不在帐中。
我拿赵之宴的笔,坐在他案几旁勾勒出几副简单的画。
男女轮廓隐约能看清,还有他们身子连在一起的姿势,似翻版春宫,又似心脏看的画才脏。
画完之后,我瞧了一遍才将它们晾干。
赵之宴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摇椅上拿着一幅画看的认真。
听见他进营帐的脚步声,便兴致勃勃问他:“少将军可要看看我方才画的画?”
他脸色骤沉:“你的廉耻心呢?”
“竟在纸上画那些淫秽东西!”
我不解:“不过是一笔勾勒的线条罢了,少将军为何说它们淫秽?”
赵之宴一哽,突然无言以对。
我道:“莫非少将军心中想着男女之事,看奴家的画才似如此?”
一连串的问,赵之宴脸更沉了。
我坐在摇椅上惬意摇晃,手上的画竟也随着我的动作晃动,上面的男女似是鲜活起来,一往一送,好不逍遥快活。
赵之宴别开眼不再看,欲叫人送我走。
我起身,牵着他手往我腰上一寸寸往上。
“那画中男子是否也如少将军一般,寸寸轻抚女子雪肌,用唇烙出点点绯红?”
“你休得胡言!”
越往上挪,我的动作越慢,他的呼吸更急促。
他尝过我面前柔软的味道,怎可能甘心止步于腰上。
我偏不急,就这么慢慢磨蹭,还哑着声儿勾着:“少将军可听过‘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终是掐住我的脖颈,将我压在摇椅上,那春宫图落了满地,各种姿势,不清楚,却叫人浮想联翩。
赵之宴一手撑在我摇椅侧边扶手。
冷冰冰盯着我,似在天人交战。
与我靠的极近,那温热的呼吸落在我脸上,扫的我脸痒痒的。
我顺手勾住他,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哼:“呵……嗯……少将军……”
低低的声儿,字字砸在他心坎上,叫他无力挣扎。
只能顺应本心。
那道控制他的壁垒在即将破碎的边缘徘徊。
掐着我脖子的手也逐渐松下来。
“少将军,疼疼奴家……”
我吻上了他的脖颈,伸出粉嫩小舌轻舔,一点点在他身上撩火,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赵之宴蓦地扣住我双手手腕,将它们举过我头顶,呼吸浑浊。
我嘴角轻勾,腿环住他的腰。
“少将军……嗯……”
“闭嘴……”赵之宴冷声呵斥。
我媚眼含春的瞧他,激了一句:“少将军多次推诿,莫不是……身子有隐疾,无法似常人那般与女子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