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干柴烈火,我如此激一句,赵之宴彻底不再忍着。
“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他便抬起我腿,赴那从未去过的云端。
他一声不吭,辛苦耕耘。
我喘着娇气:“少将军好无趣……”
他睨我一眼,瞥见地上散落的春宫图,倒也放缓速度,就这纸上模样学起来,往我洁白精致的肩头,惩罚似得轻咬。
“唔……”
这人怕成了狗!
他冷嗤一声,一手手掌覆上我身前柔软。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他又衔住我小巧耳垂。
一手将我衣裳被解开,他自耳垂吻到我身前,灼热的呼吸往我身上落。
手指划过我小腹,我忍不住轻颤。
我向来不委屈自己,即便是复活必需的男子,我也在八字中寻年轻好看的。
赵之宴这少年将军,模样算是长在我心坎上。
他的撩拨也叫我享受。
营帐中摇椅上,影影绰绰,他与我身形交叠,激起千层浪。
声声暧昧婉转,更叫他尽心浇灌我的红梅,让它受到滋养,逐渐鲜活了另一片花瓣。
他捧着我白嫩的腿,瞧我无尽媚色,终于放柔了些低哑的声音:“可有趣了?”
“奴家叫玉娘。”我轻哼一身,抓着他紧实的手臂,迷离着眼往他说了句。
赵之宴便一声声念着:“玉娘。”
“玉娘……”
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摇椅到案几到床榻再到地上铺着他的衣裳,我被折腾的不想起来,满脸倦色,只想好生休息一下。
活尸的身子也是肉长得。
这般一直做,它也受不住。
赵之宴还欲再来,我伸手抵住他身子。
“少将军,该歇息了。”
他嗤笑,捏了我腰间微微泛着绯色的软肉一把:“就这点本事,也敢接了上赵家的活?”
我气笑。
这人好不识抬举!
手掌顺着他身上肌肉挪到他脖颈,再到他下巴,指尖将他下巴嵌着:“少将军可曾听过,只有累坏的牛,无耕坏的地?”
此刻再瞧赵之宴,才觉他经过这两日,煞气消了不少,整个人似朗月清风,也懂得温柔些待娇娇女子。
好看。
属实好看。
赵之宴握着我的手:“那本将军来给地松松土。”
他话音刚落,便准备将我抱往他床上,外头却有人来传话。
“少将军,赵家来人请您回家祭祖了。”
单是回赵家,赵之宴可以耽搁。
但有祭祖,赵之宴便理智回笼放下我,给我披了他的衣裳:“穿我的。”
霸道不给拒绝。
之前那士兵的衣裳早被他扯坏,我确实也没法穿。
这是军营,我多少得注意影响。
只是他衣裳更宽大了……
他是武将,骨骼身形都比我大不少,穿上衣服离我远了瞧不出。
可一靠近,一接触,差距瞬间出来。
这衣裳穿着松松垮垮,我懒得收拾,他骑马带我急急回赵家,我在他怀里睡觉休息。
回去后,我便去换了自己的衣裳,赵之宴到宗祠祭祖后,也不忘叫人带我过去陪他沐浴。
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与我的那些事儿。
我端了外头丫鬟手里的花瓣进他房中,他衣冠整齐等我,见我来,开口。
“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