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朕药!”
狗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猛地勾回了陈宾飘远的思绪。
陈宾轻轻摇了摇头,将那颗丹药收入怀中,心中暗自思量:这丹药,对我而言,是逆天的机缘,而非致命的毒药。
“陛下,您就安心地去吧。”
陈宾的声音平静而冷酷,淡淡说道:“至于……其他的事情,嘿嘿,就无须陛下再费心了。”
狗皇帝闻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满是不可思议与愤怒。
“你!”
他拼尽全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那干枯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陈宾,想要夺回丹药。
陈宾见状,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掌,猛地将狗皇帝推回床上。
狗皇帝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像是一滩烂泥,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衣襟和床单。
他的眼睛圆睁,满是不甘与惊愕,仅仅片刻之后,便彻底失去了光泽,瞪大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陈宾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此刻,他手握遗诏,可是主宰整个帝国的未来!
他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房间内的一切,最终落在高琛的尸体上。
他快步走过去,在高琛身上仔细搜索,很快便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一块令牌以及几片沉甸甸的金叶子。
他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收入怀中。
随后,陈宾转身推开了沉重的宫门,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
门外,董灿正焦急地等待着,见到陈宾安然无恙地出现,他惊得瞪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一样:
“你……你没死!”
陈宾面无表情地走到董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董灿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狗东西,还敢诅咒老子!”
陈宾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董灿被打得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
“你敢打咱家!”
他怒吼一声,想要还手,但看到陈宾那冷漠的眼神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身体一顿。
陈宾不屑道:“你敢打我试试!老祖宗已亲口许诺,我试药有功,特提拔我为内行厂提督。你区区一个奴才,也敢质疑?”
陈宾本想说高琛提拔自己为东厂提督。
可是这东厂提督是正二品,是需要狗皇帝任命的,何况这位置上有人,而陈宾拿不出诏书,自然不会信口开河。
内行厂是高琛私下设置的特务机构,用来监视东厂和锦衣卫的,不需要狗皇帝任命。
董灿闻言,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嘲讽道:“你是什么东西?老祖宗会提拔你成为内行厂提督?那可是三品大员,你区区一个无名小卒,也配?”
陈宾不为所动,负手而立,气定神闲地从怀中取出高琛的令牌,高高举起,冷声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老祖宗亲自赐予我的令牌,证明我新任职务的身份!”
董灿见状,脸色骤变,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
随即,他怒吼一声,道:“我不信!咱家定要去找老祖宗告状,揭穿你的谎言!”
陈宾轻蔑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董灿的反应。
他强装镇定,淡淡说道:“老祖宗此刻正在伺候陛下服药,严禁任何人打搅。你若不信,大可一试,看看能否踏入乾清宫半步。”
董灿闻言,脚步果然一顿,怒气冲冲却又犹豫不决。
他深知乾清宫的规矩,更清楚此时打扰的严重后果。
最终,他只能怒视陈宾,咬牙切齿道:“好!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家记下了!”
陈宾懒得再与董灿纠缠,急忙离开,来到宫门口。
只见一位面色阴沉的老太监带着几名随从匆匆而来。
正是现任东厂提督曹旭。
曹旭面无表情地说道:“小陈子,夏王妃有急事召见,速速随我来。”
陈宾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随即跟在曹旭身后,朝宫门外走去。
夏王府。
林韵烟正端坐于软榻之上,身着一袭锦缎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她那肤如凝脂,眉若远山,眼含秋水的绝美容颜,有种想让人将她狠狠地按在床上的冲动。
真是风骚!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等宫人们离去,林韵烟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急切,她迅速起身,走向陈宾。
“快点说,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然而,陈宾却并未立即回应,反而突然身形一动,一把将林韵烟拉至软榻边缘,结实的臂膀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与软榻之间。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炽热,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享受着那温热饱满的触感与轻柔的反抗。
“先让老子爽爽!”
陈宾俯下身,靠近那诱人的红唇,强行掰开红润的唇齿,吻住了,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所有的甘甜。
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林韵烟的眉头瞬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喝道:
“你先说清楚陛下病情如何了?”
陈宾低头望着林韵烟,与她四目相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陛下刚刚驾崩了。”
“驾崩了?你说什么?”
林韵烟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漆黑的双眸陡然睁大,满眼的不可思议与震惊。
“狗太监,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怒斥道,但语气中已多了几分慌乱。
随即,她猛地推开陈宾,一巴掌高高举起,却最终没有落下,只是停在了半空中,显得格外无力。
陈宾见状,嘴角的笑容更甚,他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卷黄绸,轻轻抖开,道:
“老子骗你干什么?遗诏,我都拿到手了!”
林韵烟的目光瞬间被那遗诏吸引,伸手欲夺,却被陈宾躲开。
“你别看了,遗诏上说传位给太子李元潜!”
陈宾嘿嘿一笑,享受着林韵烟因焦急而略显扭曲的表情。
林韵烟闻言,神色复杂,似早有预料又似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传位于太子。”
但紧接着,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一抹狠厉之色在眼底闪过,“那眼下只能篡改遗诏了。快点将遗诏给我!”
“王妃,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吧?”陈宾轻咬林韵烟的耳垂,贱兮兮地道。
瞬间,林韵烟脸色瞬间大变,胸口剧烈起伏,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怒不可遏地喝道:
“狗太监,你岂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