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娘们!别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
陈宾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林韵烟娇嫩的脸颊上,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
林韵烟痛呼一声,眼中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狗太监,你敢打我!你不怕……我杀了你!”
陈宾却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淡淡地道:
“杀我?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是没有这份遗诏,按照祖制,也是储君继位,太子会照常登基。而一旦太子登基,夏王府将会面临怎样的灭顶之灾,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林韵烟闻言,如遭重击,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软榻上,俏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到时候,夏王府以及你的家族都会灰飞烟灭了。”陈宾继续道。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林韵烟突然崩溃,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衣襟上,瞬间晕开一片。
陈宾见状,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轻轻走到林韵烟身边,蹲下身子,用指尖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要你从了我,我协助你篡改遗诏,到时候,你可是万人敬仰的皇后了。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林韵烟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头望向陈宾,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仿佛作出了什么决定,突然停止了挣扎,脱去了衣裳,躺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狗太监……来吧。”
这一刻,她仿佛将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抛诸脑后,只为那一线生机和无尽的权力欲望。
见林韵烟一丝不挂地躺在软榻之上,那白腻美丽的玉体,曲线玲珑,极度诱惑,陈宾再也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狠狠压了上去。
那绝美的秀靥、柔美的雪颈、高耸的玉峰以及平坦的小腹都没有放过,俯身吻住,品尝着其中的滋味。
尤其是浑圆的美臀,陈宾狠狠地揉捏着。
“呵呵……”
突然,林韵烟冷笑了声,显得格外嘲讽。
“你笑什么?”陈宾皱眉问道。
“我给你服用了三尸血神丹,你那玩意还有用吗?”
林韵烟浅浅一笑,勾勒出一缕嘲讽的弧度。
可是下一秒,她原先紧闭地一双玉腿被陈宾粗暴地掰开了。
刹那间,林韵烟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浑身紧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这怎么可能……你……”林韵烟清眸布满震惊。
“我给陛下试药,那些药力,意外让我恢复了,倒是你……”
陈宾语气一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一脸惊愕:“你……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这怎么可能?你跟夏王结婚都七年了……”
“不该问的……别问,狗太监……快点,咱们还要连夜篡改圣旨……”
林韵烟紧咬贝齿,厉声呵斥。
确实是时间紧迫!陈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使出浑身解数,动作极尽粗暴,重提猛落,直捣黄龙。
很快,林韵烟脸上的痛苦被极致的快乐所取代了,只是她只想让这个狗太监发泄出去,趁早结束。
但是她那娇啼轻哼的呻吟还是出卖了她,那种来自身体的本能欲望,让她整个人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陈宾,恨不得将陈宾融入自己的身体内,哪怕对方是让她恶心想吐的狗太监。
而此刻已经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她只想沉浸在这无边的快乐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骤雨初歇,林韵烟无力地躺在软榻之上,香汗淋漓,像是出水的鱼儿般出着气,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白皙胜雪的肌肤上布满了潮红。
连陈宾都没想到自己的战斗力居然如此惊人!那应该还是跟自己这副诡异的身体有关!
看到床单上那刺眼的殷红,陈宾再次确信林韵烟确实是处子之身。
听说林韵烟十六岁便嫁给了夏王,如今过去了七年,竟还是处子之身,实在令人费解。
当当当!
听到王府的打更声,林韵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强忍着破瓜之疼坐起来,将那遗诏给夺了过来。
看清遗诏上的内容,林韵烟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怒意,道:“那李元潜残暴不仁,嚣张跋扈,根本就不配成为储君。”
“你现在可以改遗诏了。”陈宾笑道。
“不用你来教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韵烟冷瞥了眼陈宾,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来到书桌前,将太子李元潜的名字给抹掉,换上了夏王李元浩的名字。
改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基本上看不出破绽。
完成这一切后,林韵烟轻轻吹干了墨迹,将遗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递给陈宾,道:
“你赶紧回乾清宫,将遗诏放回原来的地方。”
“放过去?”
陈宾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林韵烟解释道:“你放回去之后,等天亮的时候,就宣布陛下驾崩的消息。到时候,皇后和内阁成员会按照惯例进入乾清宫寻找遗诏。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
陈宾闻言,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把高琛杀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林韵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你居然杀了高琛?他可是八品宗师的高手啊!”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冷静,心中暗自思量。
是啊,如果不除掉高琛这个障碍,他又怎能如此顺利地拿到遗诏呢?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陈宾的狠辣手段有了几分佩服,尽管这份佩服中夹杂着深深的厌恶。
“到时候,你就说高琛见陛下驾崩,悲痛欲绝,自杀殉葬了。”林韵烟吩咐道。
陈宾再次点头,但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宫中的戍卫怎么办?倘若太子不承认这个遗诏……”
林韵烟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担忧:“这件事,夏王和本宫自然有安排,无须你操心。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即可。快点回去,时间不等人。”
时间紧迫,陈宾也不再多问,收起遗诏匆匆离去。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以后有机会慢慢调教便是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林韵烟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恨意。
她恨陈宾的所作所为,但更恨自己竟要依靠这样一个令人恶心的太监来实现心中的计划。
然而,她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