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玩大了!首长带缩小版来逼婚了!》的主角南婳,在收到渣男和小三露骨的调情情书后觉醒,预知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她愤怒地将情书复印444份,分发给胡同里的热心大妈。觉醒后的南婳,拒绝重蹈覆辙,带着娘家一群强悍的女性上门讨公道。她们痛击渣男和小三,气走了偏心的奶奶,用空间能力搬空一切,成功夺回父亲的抚恤金,还赚了几千块。然而,她随手救下的小奶团竟黏上了她,吵着要让他的首长爸爸以身相许。小奶团又萌又懂事,让南婳动摇,但发现他是她亲生的!南婳本想独自抚养孩子,结果首长带着缩小版的小奶团上门逼婚,让她无法抗拒。
玩大了!首长带缩小版来逼婚了!小说阅读
听到自家姑娘如此严肃的语气,向来精明的赵老太瞬间察觉到不对劲。
遗传了赵老太年轻时泼辣性格的二姨妈赵秀莲一听,立刻凑了过来:“咋了婳儿?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想到妈妈赵英兰不久后郁结早逝的结局,南婳哪里还敢掖着藏着?
她当即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赵家人。
包括自己在苏家遭受的一切,如何被二叔一家坑害,以及眼下妈妈在南家受的气。
这一听,老赵家直接炸开锅了。
隔着听筒,南婳都能听出来赵家那群护犊子的女人有多愤慨。
赵英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姥姥和二姨给堵了回来。
“秀莲,去!把你爸还有你小妹他们一家子都叫过来!对了,再把婳婳的姨姥姥也叫上!”
赵老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倍儿好,中气十足。
当年那一开口就震住整个车间人的气势又回来了。
“行了,婳儿,别的咱以后再说,今晚你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你放心,姥姥放话在这儿,敢欺负我们赵家女人的,全都死了!”
南婳噗嗤一笑,刚想说什么,就听她那火药脾气的姥姥“咔”地一下挂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她这吃饱喝足了,该养精蓄锐了。
张婶儿吃完饭,看着南婳劝慰道:“你来苏家也有些年头了,想家了就回去看看,苏家人还会拦着你不成?”
南婳抬起头来,笑了笑:“我知道张婶儿,以后我跟这苏家也没关系了,随时回家看看!”
现在苏家人当然管不着她,不过以前的事情她还历历在目。
她和苏逸州“结婚”的第一天,闻雅琴就说她既然嫁给了苏逸州就是就是他们苏家的人,那些所谓的娘家人也就没必要再联系。
南婳以前居然还答应了下来,当真没怎么和家里人联系过。
就算是赵兰英几次想要过来探望南婳,也被闻雅琴语言羞辱。
张婶儿大吃一惊,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大瓜似的。
然而看着南婳离开的背影,她又觉得邪门儿。
“怪了,今天看着这丫头精气神儿确实比往常好了不少,平时病恹恹的,今儿个腿脚都利索了许多。”
张婶儿忍不住想起这丫头刚跳水里救了个小奶娃的事情。
换做是之前,那不得大病一场?
张婶儿咋舌,这苏家难道是个克老婆的晦气地儿?
已经走出去的南婳转头看了一眼苏家独院。
没有一把火烧掉,是她对苏家最后的仁慈。
“苏逸州,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和你妈可不要让我失望!”
风水轮流转,现在一切的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南婳抬起头来,天空虽然很暗,但是星星明亮,她神清气爽地回到自己的小屋。
屋子再小,也是她一个人的。
今天的这些事情只是一个开始。
她躺在床上策划着明天要怎样让那个老妖婆和二叔一家把父亲的抚恤金吐出来。
天上月亮宁静,南婳思绪纷飞,困意来袭,她睡得沉稳。
-
同一时间,医院里闻雅琴和南筱雪已经满身狼狈。
苏逸州刚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人还没醒。
闻雅琴本来身体就不好,平时靠南婳照顾着。
经此一遭,人都快虚脱了。
南筱雪只能在医院里一边照顾苏逸州一边又要照顾闻雅琴。
她心里万般不情愿,拿着热水壶从病房里出来,低声咒骂。
“照顾一个也就算了,还要照顾一个老不死的,南婳这贱人,回去收拾这么长时间东西还不回来,该不会是想要故意偷懒害我吧?”
她素来是个吃不得苦的,打个热水,就嘀嘀咕咕地发着牢骚。
病房里,闻雅琴脱了一只鞋,难闻的气味在空中飘着。
南筱雪一进门,险些被熏得吐出来。
她脸色铁青,又不好撕破脸:“阿姨,医院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是先把鞋穿上吧?万一医生找过来,到时候引起了争端,影响了逸州哥治疗怎么办?”
闻雅琴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想到南筱雪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今天她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的时候出了汗,想要脱鞋晾下脚还被人制止了。
闻雅琴歪着身子看向窗户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她们还没吃晚饭。
她迅速把火力转移到了南筱雪身上:“都这么久了,南婳还没收拾完东西?我看她是存心害得逸州受这么重的伤!”
“这个扫把星,等她来了,我打断她的腿!”
再次挑起婆媳二人的争端,南筱雪心里得意。
只要南婳倒霉,她就开心呀。
南筱雪主动给闻雅琴倒了一杯热水:“阿姨,我姐现在应该在家里煲汤,逸州哥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一定心疼坏了。”
南婳对于苏逸州的爱卑微到了泥土里。
就算是苏逸州成了残废,南婳也会对他不离不弃。
南筱雪自然想不到她口中原本应该给苏逸州煲汤的南婳,正在自己的被窝里睡得香甜。
闻雅琴冷哼一声,鼻孔朝天:“当初逸州要娶她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她一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人也木纳,要不是知道她是那个人的——”
闻雅琴的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马打住。
南筱雪还一头雾水的看她:“阿姨,哪个人啊?”
闻雅琴有些心虚,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没什么,还不是看在当初逸州的面子上,想着家里多个保姆也不错。”
南婳跟苏逸州订婚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倒贴,闻雅琴心里那个爽啊,省心了太多!
家里的那些家务活都不用叮嘱,南婳自己就会做。
以至于大杂院里的人都说,苏逸州有了南婳这个对象之后,闻雅琴这个做婆婆的看着倒是年轻了不少。
有人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暗地里又说她是个恶婆婆,背地里总是磋磨南婳。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南筱雪饿得前胸贴后背。
南婳离开医院之后,她跑上跑下,肚子里早就没了存粮。
闻雅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毕竟上了年纪。
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粒米都没吃。
现在正头晕眼花,全身无力!
南筱雪没了耐心:“阿姨,时间不早了,姐姐估计正在过来的路上,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天一早再过来换姐姐?”
闻雅琴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外面,哪里能够看到南婳的影子?
这小贱人到底死哪儿去了?
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她就是做什么山珍海味也该好了!
-
爷!认输吧,夫人黑白两道皆马甲
小说《爷!认输吧,夫人黑白两道皆马甲》以温黎和陆西枭为主角。温黎,因出生时的异象被父亲视为不祥,被送往乡下由外婆抚养。与此同时,被领养的幸运儿却平步青云,成为京城名媛。然而,十七年后,温黎重返豪门,面对众人的冷眼与嘲笑,她不仅以美貌惊艳四座,更以锐利的言辞回击富豪父亲。在温家这个人才济济的家族中,温黎似乎无法立足,但她却以数学天才、雇佣兵王、顶级黑客等多重身份惊艳众人。更令人震惊的是,她差点误杀权势滔天的陆五爷,而陆五爷不仅不计较,反而对她言听计从,为她点火、收尸。温黎的马甲一层又一层,让人目不暇接。
-
甜疯!爹系老公暗诱小玫瑰
在小说《甜疯!爹系老公暗诱小玫瑰》中,谢卿淮和宋酥酥是故事的主角。一次偶然的机会,宋酥酥撞破了未婚夫和堂姐的私情,惊慌失措间她随手拉过一个人便亲吻,试图挽回颜面。然而,她未曾料到,这个被她误抓的人竟是权势滔天的太子爷谢卿淮。他微微上扬的唇角透露出几分戏谑,声音却冷若冰霜:“几年不见,你就用这种方式欢迎我回国吗?”
-
追你跟熬鹰似的
主角是权知岁魏时序的小说名叫《追你跟熬鹰似的》。故事讲述了:权知岁对于魏时序频繁被外校人欺负一直感到疑惑,每次都需要她冲出去解救他。后来她才发现那些人是被收了魏时序的钱而行事。“我们断交!”她决定划清界限。魏时序却嘲笑地回应:“行啊,那你别再找我补课了,落榜了就复读吧,然后被你渣爹和后妈操控。”权知岁无奈地妥协:“合作到高考结束,但你别再找麻烦。”魏时序调侃道:“你跟我谈恋爱我就不找麻烦。”权知岁坚定地回答:“我不早恋。”……高考结束后,权知岁离开了,断绝了与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以为这样可以让他忘记她,毕竟这样做够绝情了。然而她听说,魏时序在表彰大会上撕毁了录取通知书。一年后,某个复读生追到了她所在的大学。
-
重生三年抱俩:霍爷的心肝不想负责
小说《重生三年抱俩:霍爷的心肝不想负责》以迟晚为主角,描绘了她前世误解家人、遭遇背叛的悲剧,以及重生后逆袭的故事。在新生中,她揭露渣男贱女的真面目,重获亲情与爱情,成为众人宠爱的焦点。大哥作为商业巨擘,慷慨为她提供金钱支持;二哥身为国民影帝,骄傲地宣称她是最美的;三哥则是赛车冠军,誓要保护她不受伤害。而那个一直高冷自持的男人,在深夜中情感爆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深吻,声音颤抖地恳求她不要离开。
-
病娇绅士轻轻哄,乖软宝贝逃不掉
《病娇绅士轻轻哄,乖软宝贝逃不掉》这部小说,以夏嘤和陈予恕为主角。夏嘤意外穿越至八年后,却发现自己竟被暗恋对象的哥哥盯上,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绅士,背后却隐藏着疯狂的一面。每当她想逃离,他总能找到她,用温柔的话语哄骗她回去。然而,真相终会大白,他的伪装也被一层层剥开,露出其淡漠的本性。他自称只是看似冷淡,而她则希望他能继续伪装下去。
-
暖婚掌中娇
在小说《暖婚掌中娇》中,主角阮棠与肖野的故事扣人心弦。阮棠的境遇尤为引人关注:她从小被养母视为挣彩礼的工具,十四岁起就被不断推向有钱男人的视野,如同待价而沽的货物。而她身怀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自身体发育成熟后,便不断分泌乳汁。为守住这个秘密,她每日需挤出两大碗乳水。养母渴望以高价将她卖出,然而命运弄人,下乡通知突然降临,家中两孩必须有一人离去。面对被卖与下乡的抉择,阮棠毅然决定代替姐姐踏上下乡之路。
-
霍爷的娇妻野翻了
主人公是苏七七霍斯年的小说《霍爷的娇妻野翻了》讲述了:为了寻找真相,苏七七被迫嫁给一个又丑又老的霍家大少。然而,一夜醒来,传说中的丑男竟然变成了多金又帅气的霸总!“咳咳,即使这样,你也不是我的菜。”苏七七说道。“当霍太太,有很多好处。”“比如?”“花不完的钱,住不完的豪宅。”某大佬十分殷勤地送上无线黑卡和大串钥匙。“没兴趣!”“那美色呢?”男人眸光一沉,解下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