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百闻不如一见,看见这对狗男女“办事儿”,牛峰的脑子一下豁然开朗,以前不大懂的一些细节上的问题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过了一会儿,于凤珍有点不耐烦地说:“行了,你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我还得回家给我闺女做饭呢。”
“好好好,马上,马上出来了!”刘世宗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心里还想多干一会儿,毕竟自己花了五十块钱,不能让钱白花了。
于凤珍见刘世宗没完没了地墨迹,有些烦了,使劲地耸动了几下,刘世宗没忍住,马上缴了枪。
于凤珍一把推开她,用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提起裤子转身就要走。
刘世宗感觉不过瘾,一把拉住她,“凤珍儿,你先别走,等一会儿,咱们再干一回。”
于凤珍一伸手,“行,先给钱,五十。”
“刚才不是给你钱了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你这个臭娘们儿怎么眼里全是钱呀?”
“废话,老娘不是为了钱,谁跟你干呀,你以为你是十八二十三的小伙子呀。”
于凤珍转身又要走,刘世宗一把拉住她,“不行,你今天非得让我再干一次,否则你不能走。”
两人撕扯了起来,刘世宗把于凤珍的上衣都给扯破了。
于凤珍扯着嗓子大声喊起来:“快来人呀,刘光宗强—奸啦!”
刘世宗吓得连忙使劲捂住于凤珍的嘴,“别喊,你这个臭婊-子,别喊!再喊,我揍死你,你信不信?”
人家做买卖,牛峰是不会管的,可是这种强买强卖的事儿,牛峰就不能不管了。
尤其这个刘世宗,别看他平时少言寡语,蔫蔫的,但是坏起来也非常得吓人。
牛峰担心自己不出头管这件事,弄不好这个刘世宗真得会把于凤珍给杀了。
他几步冲了过去,从后面一脚把刘世宗给踢滚到一旁。
刘世宗回头一看牛峰,气呼呼地问:“牛峰,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少管闲事呀。”
牛峰啐了他一口,“你们刘家兄弟是不是欺负人欺负惯了,今天这个闲事老子就管了!你再动一下试试,老子废了你!”
刘世宗在刘家四兄弟当中是最怂的一个,他见牛峰气势汹汹的,再说自己也是缺理在先,他提起裤子,边向外走边指着牛峰骂道:“牛峰,你小子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牛峰白了他一眼,“老子天天在家里等着,有本事你来。”
刘世宗跑了,牛峰上前把上衣都撕烂了,露着两个颤巍巍的“大柚子”的于凤珍给拉了起来。
于凤珍就势身子一歪倒在牛峰的怀里,拉起牛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牛峰一愣,“嫂子,你这是……”
于凤珍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牛峰,一只白白的小手轻轻地抚着牛峰的胸口,肚子……
“小峰呀,你不想和嫂子玩一下吗,嫂子给你打上八折。”
牛峰心里暗笑了一下:可不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浪费在于凤珍这样的女子身上。八折?五折他都不干。
你以为老子是刘世宗呀,什么货色都上?
要是换成齐婉清还差不多。
牛峰轻轻地推开于凤珍,笑着说:“嫂子,天儿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家吧,我还得去大棚除草呢。”说着转身往外走。
于凤珍本以为自己投怀送抱,牛峰会跟别的男人一样立即脱衣服办事,没想到牛峰竟然拒绝了自己,这对她而言几乎是一种羞辱。
她恼羞成怒地冲牛峰嚷道:“行了,嫂子让你白玩一次,还不行吗?”
牛峰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了,谢谢了,嫂子。”
于凤珍咬着牙恨恨地骂道:“真是个怂瓜蛋子,老娘白给玩都不敢玩,真是白瞎你那么大的个儿了。”
牛峰去大棚里除了两个小时的草,眼看着天要黑了,他回到家吃完晚饭后,他提着两瓶红星二锅头,拿着那本刚刚得到的《奇门秘术要录》向村头的老黄头儿家走去。
老黄头儿并不是桃花村的村民,五年前,当时牛峰才十五岁,这个老黄头就在村头儿买了三间房,经过翻新后就住下了,一直到现在。
他是个没有老伴,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以替人看风水、算命、看相为生,平时说话疯疯癫癫的,而且经常十天半个月就没影儿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颇为神秘。
有人问他,他说去天上采灵气了。
他自称自己是黄天师,经常说自己精通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可断人生死,知道前后500年事之类的疯话。
村里没有几个人能听得懂他说的那些疯话,也懒得信他。
无聊时,他就召集一些半大的孩子到他家陪他喝酒说话,这些孩子当中就有牛峰一个。
牛峰和这些孩子当初之所以愿意去他家是贪恋他那些下酒菜。
这个老黄头儿看风水看相收费很高,所以总有钱花,经常会到城里买些好酒好菜吃。
那些孩子大多数吃完了他的菜就偷偷溜走了,他们也不愿意听这个老头儿说那些疯话。
可是,牛峰喜欢听,经常一听听一天,有时候连学都忘了上,等稍稍长大了,能挣钱了,他也会花些钱给老黄头买些酒菜送去。
老头儿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牛峰就免费替他医治。
时间一长,两人成了忘年之交,老黄头说牛峰骨格清奇,颇具仙姿,跟自己有缘,一定要收他当徒弟。
牛峰本不想当什么人的徒弟,但是为了哄老头儿高兴,也就磕头认下了。
这个老黄头不但好酒,还好色,经常教牛峰怎么泡妞,怎么玩女人。
他自己经常去光顾于凤珍的生意。
几次,于凤珍拒绝再接他的生意了,据说是嫌他身上有味儿,办事儿时时间太长,花样太多,受不了。
这件事一时成为村里的笑谈,经常拿这个打趣他,他也不在意,呵呵一笑而己。
后来,老黄头就不光顾于凤珍的生意,三天两头的离开村子几天,有人说他应该出去找相好的或者找小姐去了。
牛峰提了酒来到老黄头的家门前,拍了拍,“师父,是我呀,牛峰,你开开门,我给你送酒来了。”
牛峰话音刚落,老黄头光着两只脚就跑出来开门,伸手夺过牛峰手里的酒,“臭小子,你怎么才来呀,这几天没酒喝,我都快死了。”说着用牙磕开瓶盖连喝了三大口,抹了抹嘴,“好酒呀,好酒。”
又一指牛峰,“还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呀。”
牛峰跟着他走了进去,屋里边灯光暗淡,到处是乱糟糟地,散发着一种老人屋里特有的怪味儿。
桌子上只有半个冷馒头,还有半碗没吃完的方便面。
牛峰一时觉得心酸,对老黄头儿说:“师父,我去小卖店给你买几个鸡爪子下酒吧。”
老黄头儿一把拉住他,“徒儿,不用了,为师只要有酒喝,能有个能聊得来的人陪我聊天,比什么都强,来,你陪师父喝几杯,咱爷们聊聊天。”
老黄头儿拉着牛峰坐在小桌子旁。
牛峰嬉皮笑脸地问:“师父,最近几天你有没有进城去找花姑娘呀?”
老黄头儿看了牛峰一眼,“那还用,当然了,老夫一周七天之内必须御一女,否则浑身不自在。”
“师父,你这么大年纪,身体受得了,我看呀,古人不是说了吗‘一滴精,十滴血’,你老呀,以后这找花姑娘的事,你还是少干点儿为好,这样能多活几年。”
老黄头儿本来又倒了一杯,刚端到嘴边儿,听牛峰这么说,他马上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很郑重地说道:“徒儿呀,这‘一滴精十滴血’是那些酸腐的书生胡说八道,
什么一滴精十滴血,那全是屁话,一个男人和女子睡觉是最延年益寿的,要是长时候不玩玩女子,那才活不长呢。
大神医葛洪你知道吧,他老人家一百岁还玩女子呢,你再看看为师我,今天六十三了,最少七天要玩一次女子,是不是龙精虎猛?”
牛峰笑,“一百岁还玩,那还玩得动吗?”
“当然玩得动,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一本古籍中记载的,说他百岁后仍可御女,那本书叫什么来着?”老黄头儿敲了敲脑袋。
牛峰一下想起那本书的事,马上说道:“师父,你不说我倒忘了,你提到古书,我这儿正有一件大事要向您请教呢。”
老黄头儿拿过一个小杯子,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摆了摆手,大模大样地说:“徒弟呀,不是师父跟你吹,在我黄天师的眼睛里就没什么大事,说吧,什么事?”
牛峰把那本书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了老黄头儿。
老黄头接过来看了看封面,一副不以为然地表情,“一看这书皮儿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书……”随手又翻了几页。
突然,他一下愣住了,伸手要去拿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非常得复杂和怪异。
他突然一把抓住牛峰的手,“小子,你这书是从哪里得来的?”
牛峰就把那天在小树林怎么遇到了金枝,后来又非常偶然得了这本书和一龙一凤两块玉佩的事跟老黄头儿说了一遍。
老黄头儿双眼精光一闪,双手抓住牛峰的手,“不对,应该还有一本春宫图册的。”
“师父,你可真神了,的确有一本古代的男男女-女光屁股办事儿的图册,不过,我没拿来,不过那块龙佩在我这里。”
说着,牛峰从脖子上把那块龙佩给摘了下来,递给了老黄头儿。
老黄头拿着那块龙佩走到灯光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最后他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非常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