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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新人类基因进化 姐姐太内向 7498 2025-02-21 08:38

  

吃过晚饭,大雀儿在昏暗的灯光下逗弄了小虎一阵。他拿着一个小小的布球,在小虎面前晃来晃去,引得小虎跳着扑咬,小虎那活泼俏皮的模样让大雀儿不禁笑出了声。玩闹了一会儿后,大雀儿便抱着小虎走进了自己的小书房。

小书房也是大雀儿的卧室,其实这个小房间很狭小,只有几平方米的空间。一张小小的床靠着墙角,床脚的木头已经有些朽坏,每次翻身时都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床边就是一张简易的书桌,桌腿歪歪斜斜的,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其吹倒,但桌面却被擦得干干净净。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一本本参差不齐地堆放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书山。墙上贴着一些简单的字画,那是大雀儿的父母之前从集市上买来的,虽然只是些廉价的印刷品,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却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

他父母生前就期望着他将来能够有出息。在这个瞬息万变的现代社会里,虽然说读书不一定就能保证拥有璀璨的前途,但大家都知道,如果不读书,想要出人头地那更是难上加难。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知识就像一把珍贵的钥匙,而读书则是获取这把钥匙的重要途径。要想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有一番大的作为,必然不可不读书。而一个良好的读书环境就如同肥沃的土壤,能够培育出茁壮的知识幼苗。他父母深谙这个道理,早早的就给他安排好这样一个小书房,哪怕生活拮据,也愿意为孩子创造这样的环境,只希望大雀儿能够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摒弃外界的喧嚣与干扰,平心静气地沉浸在书籍的海洋里,汲取知识的养分,好好的读书,读好书。

大雀儿启蒙很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展露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时候的他,眼睛里总是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每天,他都会坐在那张小书桌前,认真地看着印有文字和图画的卡片。在其他孩子还在无忧无虑玩耍的时候,大雀儿已经能够认识两千多字。那些字符如同活泼的小精灵,在他幼小的心灵里跳跃着、舞动着。而且,他不仅仅满足于认识字,还学会了基础的四则运算。每当算出一道数学题,他那稚嫩的小脸上都会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雀儿也算是个小天才了。如果按照这种进度发展下去,大雀儿就像是一颗正在茁壮成长的幼苗,有着无限的潜力朝着参天大树发展,那他的前途的确不可限量。

聪明的孩子是最让父母骄傲的,也正因为如此,大雀儿就像一颗明亮的星星,照亮了父母平淡的生活。他的聪明伶俐对于他的父母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让他们对生活充满了盼头,对未来充满了坚定的信心,让他们觉得即便生活再苦再累,只要一想到孩子的未来,就充满了动力。只可惜,命运总是如此残酷,他们的生命戛然而止,永远无法亲眼看到大雀儿的成长,也无缘见证大雀儿将来可能取得的一切成绩,这成了大雀儿心中永远的遗憾。

为了实现父母的期望,为了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大雀儿并没有在父母离世的悲痛打击下而放弃自己的学习。父母去世后,这三年来,无论春夏秋冬,大雀儿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捧着一本书看。在那漫长而孤独的时光里,书籍成了他最忠实的伙伴。

他所看的书内容十分繁杂。有教科书,各个阶段的教科书都有。那些教科书有的已经很破旧了,书页泛黄,边缘还有些微微卷起,但是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承载着父母的期望。因为大雀儿够聪明,他的父母也知道些有关天才儿童的报道,为了孩子能在知识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他们也就刻意从小就培养孩子自学的能力,虽然在旁人看来,他们的心思有点太急切了。而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则充满了故事与惊喜。它们多是大雀儿外出拾荒的时候,从各个角落里捡来的。每一本书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有的是被主人丢弃在街角,有的是从废品收购站里抢救出来的。其中有星相卦书,那些神秘的星象图和晦涩的卦辞仿佛隐藏着宇宙的秘密;有传奇故事,故事里的英雄人物和奇幻冒险让大雀儿心生向往;有历史典籍,那厚重的历史沉淀在书中,一页页翻过去就像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穿梭;有技术类的,像是打开科技大门的一把把钥匙;有曲艺类的,充满了民间艺术的独特魅力;还有传说中的武功秘籍,虽然大雀儿知道那里面更多的是虚构的内容,但这也不妨碍他对那些神奇武功的遐想。总之,只要是书,他都往家里揣。先不管看不看的懂,适合不适合,毕竟家庭贫困的他觉得哪怕是用来做厕纸,他也可以省不少钱,毕竟对他来说每一分钱的节省都可能会在未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在看书的时候,大雀儿是很有办法的。能看懂的内容,他就会津津有味地沉浸其中,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研读。碰到那些晦涩难懂的部分,他就会跑去隔壁,找憨叔的女儿请教,也就是他口中的小蓉姐姐。

王大憨,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却有着一个极其聪明伶俐的女儿。他这女儿,名叫王小蓉,在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学霸,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如今已经迈入高三这个关键阶段的她,在学业上更是下足了功夫。她那聪明的脑袋就像一个知识的宝库,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学问。厚厚的镜片后面,是一双充满智慧和求知欲的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爱学习、会学习的好孩子。

王小蓉对大雀儿的帮助可太大了,可以说在大雀儿学习成长的道路上,起到了无可替代的关键作用。她常常耐心地指导大雀儿如何有效地看书。她会悉心地告诉大雀儿,哪些书属于可看可不看的类型,比如市面上那些娱乐八卦类的书籍,虽然看起来有趣,但大多只是闲时的消遣,对知识的积累和学业的进步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而哪些书,则不但要看,还得牢牢记住才行,像是那些经典的文学名著,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人文精神,每读一遍都会有新的收获。她还会提醒大雀儿,有一些书因为知识体系过于深奥,以大雀儿现在的知识储备暂时还不需要看,等以后到了合适的阶段再读效果会更好。还有些书,其内容是循序渐进的,可以慢慢地看,就像要建造一座大厦,得一块砖一块砖、一层一层地往上搭。

有意思的是,王小蓉还会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对大雀儿戏说:“有些书呀,根本就不用看,直接用来做厕纸就行了。”这可大大节省了大雀儿自己去辨识的时间和精力,也让他避免了一番患得患失的纠结心思,到底这本书有没有价值呀,需不需要看呀等等。

大雀儿如往常一样进了书房,轻轻地把小虎放在了床上。这张床啊,既是他睡觉的地方,也是小虎的小窝。大雀儿经常紧紧地抱着小虎入睡,小虎就像他的亲密伙伴一样。小虎乖极了,从来不在床上大小便,每次想要方便的时候,就会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自己悄悄地去找厕所,这让大雀儿觉得小虎特别通人性。

接着,大雀儿摁亮了台灯。这盏台灯可不简单,是他从垃圾堆里翻捡出来的。每次看到这盏台灯,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次捡到台灯的难忘经历,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自豪感。那次他跟着拾荒的队伍来到了村子外面的大城市里。那可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走出村子中的城中村啊。

当他踏入那座城市的时候,外面那繁华喧闹的景象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灵。那一幕幕绚丽的场景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然后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打了一巴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就好像自己一下子走进了传说中的天堂。看着眼前这个流光溢彩、车水马龙、富丽堂皇的世界,再回头看看自己居住的城中村,破旧、昏暗、杂乱的景象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两相对比,他感觉自己住的地方就如同地狱般存在。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里种下了一种深刻的认识:原来天堂和地狱仅仅是一尺之隔而已。

他的眼睛像是一台精确的扫描仪,在这座新奇的城市里发现了很多的不同之处。他看到这里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规规矩矩地把垃圾扔进那些看起来既结实又漂亮的铁桶里面,他仔细辨认了那些铁桶上面的三个字——“垃圾桶”。他又缓缓地将视线移向四处,街道上的行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每一件都十分鲜亮、整洁、漂亮,他们的脸上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光泽,那是一种富足、自信的体现。再看街道上,干净得一尘不染,几乎连一片小小的纸片都很难找着。在这里,空气里闻不到那种在城中村中无处不在、刺鼻难闻的臭味,即使是垃圾桶里的垃圾散发出来的气味,和自己在城中村那些堆积如山的垃圾堆里扒拉垃圾时闻到的味道相比,也没有那么刺鼻、难闻。

不过,这个看似美好的地方也并非全是优点。唯一让他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是,每当那些漂亮的小轿车从身边快速经过时,汽车排气管里就会喷出一股浓重刺鼻的汽油味,那股味道弥漫在空中,熏得他一阵难受,直想要呕吐。他暗暗心道:“原来这里的汽车用的也是汽油啊。”就这么一个念头的转变,那原本在他心中如梦幻般完美的“天堂”形象,地位一下子就直线下降,不再像初见时那样高不可攀,也不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理想之地了。

而且,过往行人偶尔投来的眼神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些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只要眼睛一触及他身上略显破旧、沾染着些许油污的衣服,就一个个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不屑,甚至是厌恶的神情。更过分的是,有几个年轻的男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竟然毫无教养地破口大骂:“这是谁家的狗崽子,放在大街上乱溜,小心被车撞死。”大雀儿听到这样的辱骂,顿时气得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当时真想冲上去狠狠地咬他们一口,可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小身板,和这些人打架根本就打不过,只会白白地吃亏。

就这么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像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看透了所谓的“天堂”的本质。心中刚刚浮起的那一点点对这个繁华世界的艳羡、期盼的心思,立刻就如同清晨的薄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可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别人那些细微的举动、不经意的眼神都会被他捕捉到。同时,他也是个有自尊的孩子,别人的羞辱如同锋利的剑刺在他的心口上,疼痛万分。但他又是个自傲的孩子,他记得父亲曾经告诉他的一个做人的重要道理,那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男人要有骨气,绝不能因为外在的条件而失去自己的尊严。

但毕竟大雀儿年纪还小,情绪就像六月的天气,高兴也好,难过也好,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他小小的世界里,心里还装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穿梭在大街小巷,仔细翻动着一个个垃圾桶。那些被人丢弃的废弃饮料瓶,在他眼里可是非常值钱的宝贝。有时候运气好的话,还能在垃圾桶里发现那些没怎么喝过的饮料瓶呢。每当找到这样的饮料瓶,他都会多花些心思检查一番。他会紧紧地捏着饮料瓶的瓶盖,感受一下拧得紧不紧,就像在检查一件珍贵的宝藏。然后他会无比认真地查看饮料瓶上的生产日期,那神态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质检员。如果瓶盖拧得很严实,又没有超过质保期,那对他来说可真是莫大的幸运了。他清楚地记得,到目前为止,这样的美事总共才碰到了三次呢。那种甘甜的饮料,喝起来的确要比平淡无味的白开水好喝太多了。至于那些已经被人喝过的饮料瓶,大雀儿可就顾不上什么卫生不卫生的了。他脑海里还清晰地浮现出曾经看到的一幕场景,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竟然毫不避讳地嘴对嘴吃着对方的口水呢。当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圆圆的,最后更是忍不住惊呼道:“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啊?”

那一对男女听到他的呼喊,当场就笑喷了。那女孩子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红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害羞地拉着那男孩子的手,飞也似的跑出了大雀儿的视线。

很幸运的是,这一次他在垃圾桶翻找的时候,又发现了一瓶这样的饮料,而且还是他特别喜欢的果汁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他的心在胸膛里欢快地跳动着,如同中了大奖一般,满心都是抑制不住的雀跃。

他没有沉浸在这份喜悦中太久,而是继续翻动着垃圾筒内那些杂乱的垃圾。这时,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男子大概20多岁的样子,长得瘦瘦高高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台灯,脚步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当时,大雀儿心里就莫名地一动。他看到那个台灯并不是崭新的,有一些使用过的痕迹,但也绝不是破破烂烂的那种。他发现那男子一边提着台灯,一边还不断地往大街两边张望,眼神里带着几分焦急和探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大雀儿是个机灵的孩子,他的眼睛里立马闪烁着一抹光亮,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然后就悄悄地跟在这个男子的后面往前走。

他一边跟着,一边在心里猜测。他想,这个台灯是不是坏掉了呢?那这个男子是不是打算拿着台灯去修理的呀?就这样,他小心翼翼地跟在男子身后,走过了好长一段路。可是那男子都没有找到可以修理台灯的店子。也许是走得太久、太累了,男子最后在路边的一个石凳子上坐了下来休息。而距离他大概三米多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垃圾桶。这个时候,正有一个小孩子在那里翻动着垃圾呢。

这个小孩看起来和大雀儿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大,身形瘦瘦小小的,灰扑扑的脸也遮不住那一双灵动的眼睛。大雀儿看到这个小孩,立刻心思一转,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提着自己装满“宝贝”的袋子(在大雀儿的心里,在垃圾堆、垃圾筒里的东西,那确实是垃圾,但是一旦捡到自己的麻袋里,那可就摇身变成宝贝了),快步跑到那小孩的身边。他的这个举动,不出所料,立刻引来了那小孩充满敌视的眼光。那小孩眼睛里带着明显的警惕,就像一只护食的小野兽一样。但大雀儿可不管这些,他毫不犹豫地从麻袋里拿出那瓶刚刚捡到的果汁,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容,大大咧咧地对那小子说:“哥们,请你喝?”

那小子也不是个傻的,他并没有接过果汁,反而更加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睛紧紧地盯着大雀儿,小心翼翼地说:“你想干什么?”

大雀儿见他这样,并没有生气,而是把果汁硬塞进他的手里,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和他嘀咕了好一阵。那小子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抬起头看向坐在前面不远的男子几眼,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心里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朝着大雀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就在那男子惊讶的眼神注视下,一个充满趣味的“故事”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听小棱子说,这大城市里的人,都特别有钱,吃要吃好,穿也要穿好的,每次出门,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那不是,你在这大街上,随便一瞅,看有谁穿的像咱哥俩这样的啊。”

“咱哥俩这样的,怎么了?这叫特色,你难道没听过咱们的前辈犀利哥的传说吗?那叫范儿。”

“范儿?犯傻吧,同样的衣服,穿在他们身上,那叫时尚,穿在咱们身上,那叫乞丐装。”

“唉,唉,我说哥们,不带这么瞧不起自葛(自己)的,我们是乞丐吗?怎么能说我们是乞丐了?我们即不讨,又不要,我们流的是自己的汗,花的是自己的钱,我们凭自己的劳动挣钱,你难道没听说过本山大叔说过吗?劳动是世界上最美的事。”

“还最美了?是臭美吧,又臭又美了。”

“你说的这话虽然我不爱听,但你还真说对了,干咱们这行,还就是这么个特色。”

“美不美,我不知道,臭,我可是每天都感受着了。不过,有一次,我倒还真美着了。”

“哦,你也美着了,做了什么,美着了?”

“嘿嘿,我上回啊,捡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

“坏的吧?”

“不是坏的你能捡着吗?”

“哦,别生气,你继续说,看来还能用是吧?”

“那是,只需要稍微修一修就可以了。”

“听说修那玩意,可是死贵死贵的,把你卖了只怕也不够付修理费吧?”

“把你卖了就够吗?”

“行,行,行,你继续说,把我卖了也不够,好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

“那你怎么做的了?”

“嘿嘿,我找到了那个扔掉电脑的人了。”

“你傻啊,人家都不要了,你还送上门做什么了?”

“唉,你说的还真对,那回我还真傻了。”

“哦,你怎么傻的?”

“你才傻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我听你说。”

“我告诉那家人,你扔掉的这电脑还能用,只需要修一修就可以了。”

“哦,那家人怎么说的了?是不是请你进去喝杯热茶,然后非常诚恳的感谢你了?”

“什么热茶,白开水都没有,直接把我堵在门口了。”

“哦,那他们是怎么说的了?”

“你呀的有毛病啊。”

“你才有毛病了,我又说错什么了?”

“哦,我不是说你了,是那家人。”

“哦,你继续,你怎么说了。”

“我说,大哥啊,大叔啊,大婶子啊,这电脑也挺贵的,只要花个几百块钱修一修,不就是台好电脑吗?扔掉了怪可惜的。”

“什么大叔,又大婶的?到底是大叔,大婶,还是大哥啊,你咋连人家年龄性别都搞不清了?”

“呵呵,说顺嘴了,是个大哥。”

“好吧,你继续,你能不能够说快点,我都听的打哈欠了。”

这句话说到了坐在不远处看戏的那男子的心里去了,“就是啊,能不能快点,你以为演小品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那男子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他说啊,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哦?还挺礼貌的啊。”

“那是,人家可是城里人,哪像你这个小瘪三,出口成赃。”

“行啊,你小子,送货上门去,挨了句‘毛病‘的骂,到长知识了啊,知道用成语骂人了。”

“呵呵,大哥,对不起,我说笑拉。”

“快点说,后来怎么样了啊?”

“唉,那大哥一说,我才明白。”

“到底说了什么啊,你倒快点说啊。”

那坐在不远处看戏的男子却也在心里催促着,他坐在那里也是无聊,听这两个拾破烂的男孩子聊天还挺有意思的,他听出趣味来了。

“那大哥说啊,你知道买一台新电脑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啊,我就问,那得多少钱啊?”

这个时候,那坐在不远处的男子心中回答着,“新电脑,那得看是什么牌子了,像国产的联想啊,方正啊,稍微好一点的,总的四千多吧,国外的品牌怕要贵一些。没有五千以上,只怕不行。”他其实对电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知道些大概的价位吧。

“哦,那那大哥说是多少了?”

“嘿嘿,那大哥说,我这电脑不是什么好牌子,是神州的,总共才一千多块钱买的。”

“哦,我明白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是啊,我也明白了,才一千多的电脑,要再去花几百快修理费,要是没修好,或是修好了又坏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啊?”

“你说的对,那还不如买一个新的了,这电脑又不是啥高档品牌,什么好货。”

两人说着,摇着头走开了。

其实两人并没走远,转了个弯,探出脑袋,暗里瞅着那坐在石凳上的男子。

那男子听了两个小孩子的议论,心中也泛起了思量。

“对啊,这个台灯,总共也就几十快钱,即使修好了,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何况找这个维修店,也一下找不到,算了,算了。”

那男子摇着头,然后提起台灯,走到垃圾筒旁边,把台灯放进了筒内。走之前,还看了垃圾筒一眼。似乎还有点不舍。但还是走了。

大雀儿心道,“看来,这男子要么是个抠门的主,要么也不是啥有钱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雀跃的双击掌,大雀儿立刻轻快的从拐角跑出来,立刻从垃圾筒里拿出台灯,看都没看,放进自己的麻袋里,立刻对那男孩子招呼道,“咱们走。”

那男孩子疑惑的问,“怎么了?”

“快点离开这里,要是那男的后悔了,回来又想把台灯拿走怎么办?”

就这样,大雀儿捡到了这盏台灯,还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就是和他一起演双簧的男孩,他叫“司徒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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