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林府小少爷,本该衣食无忧洒脱活泼,却幼年丧母,父兄戍边。 心向光明却只能藏于黑暗,一身侠肝义胆终丧勾心斗角。想留的人留不下。想护的人护不住。 倘若我输了…万劫不复我陪你。 无论是有硝烟的沙场,还是无硝烟的官场,总有一个人能刺破乌云与你双向奔赴。 我心悦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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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财赌坊是城中排行第二的赌坊,其中达官子弟,平民乞丐,鱼龙混杂应有尽有。林青站在赌坊面前有些犹豫。他虽然少时装作纨绔,但是这青楼赌肆却是从未去过。毕竟再怎么调皮捣蛋,也是林家军的人。而林家军军规第一条就是逛青楼赌肆者,次过三,杖五十鞭二十,烙罪印赶出军营再不得从军。他若是踏足,甭说旁人会怎么嘲笑,他爹肯定第一个大义灭亲砍了他祭军旗。再者,纨绔模样本就是装的。
林青站在赌坊门口原地转圈想办法,但是想了几个就否了几个,一炷香过去了还没有好注意。正这时,他就听见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哟?小少爷?”
最喜欢带着调侃语气这么称呼他的,京中只有一人。是守城统领,名叫沈戡。年二十七,父亲是林家军上任左先锋,为国捐躯后林良不忍他家独苗战死沙场,便给安排了一个护城军的职位。一是能在京中吃皇粮,二就是林家军远离朝堂后这人还能护着林青。但是这人时而聪明时而糊涂,林青装纨绔的时候没少被他抓住,逮住之后就是一顿好打。所以林青对他是又爱又怕。甚至不肯叫他大名,而是以戡字太难认,直接改名叫沈戳。此时见到最不想见到的人,林青便权当听不见转身就走。
可沈戡哪里肯答应,他早就看见林青在赌坊门口徘徊了。按照他对林青的了解,八成是有什么事需要进去但是又不敢,所以才前来解围。只见他脚踩马鞍借力,腾空而起,霎时间就落在林青面前。林青想躲,却又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被沈戡先手勾住脖颈,眼前一黑再回神已经被沈戡提在他腰间动弹不得。
“沈戳!你撒手!”林青用力挣扎,连踹带骂,“你这个岁数这么大还没老婆的老混蛋!林小白都生了两个了你就只会揍我!”
“挣扎无用,老实交代,在这干嘛?”沈戡用力夹着手臂,卡的林青上不来气一直咳嗽。
沈戡见状还是松了松力度,给了林青喘息的机会:“若是不说,我就带着你去林家军军营,反正你爹也回来了,若是知道你在这赌场门口,他肯定要打折你的腿。”
“你先撒手,我告诉你就是。”林青挣脱不开,只得讨饶。
沈戡松了手,将手放在佩刀上等着林青编。
林青咳了一会,揉了揉脖子;“这么多年你就只长肉不长脑子吗?”
沈戡笑着又要动手。林青连忙认怂,后退几步保持距离:“你帮我个忙,别告诉我爹。我知道他在林府后院藏了一缸花雕,哪天撬出来给你喝。”
沈戡歪头看着林青:“有你这么坑爹的吗?”
林青笑的贼:“反正我坑爹也不是一两天了。当年他以为我娘怀我的时候是个丫头,藏得女儿红不是也被咱俩撬出来了吗,你若是不说我就告诉他。反正我大嫂刚生,只要大嫂帮我他就揍不了我。但是你不一样,”林青贱兮兮的凑过去,“他绝对会以试试你功夫如何为理由,好生揍你一顿。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那女儿红已经变成一碗清水。”
沈戡看着林青,盘算着什么时候找机会先揍这小子一顿,只是不是现在。想了一会笑道:“行,你说吧,要帮什么?”
林青看见有希望,拉着沈戡走到一旁:“我要找个人,他欠了我钱,但是躲进赌坊了,我要去找他。本来我没什么办法,但是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以搜查为借口带我进去,第二个是我乔装进去,你去给我爹打预防针,日后要是不小心知道了,别杀我祭旗。”说着林青将双手往袖子里一揣满脸不屑:“但是你堂堂护城军统领,无凭无据进聚财赌坊,若是被人揪小辫子,饭碗丢了不说还得被揍一顿。”
沈戡听着话,看着林青满脸不信:“你小子是进去找人还是赌钱啊?我怎么不信呢?"
林青不爽:“那算了,反正我也不差那几个钱,但是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走,这练功嘛......”
沈戡一想到老当益壮的林良将军打了个寒战:“行吧,臭小子我真是怕了你了。我去找你爹,你换身衣服进去别让人认出来啊。”说罢便要上马离开。
“等等,沈大哥!”林青连忙拽住沈戡衣角。沈戡一听林青这么叫就知道事情要不简单了,加快脚步想上马,只是林青加了内力,一时间竟然走不动,只能问道:“看不出来啊,这许久没见,功夫精进了许多,说吧,还有什么事?”
林青笑嘻嘻凑过去将沈戡腰间钱袋顺走:"来时匆忙只带了碎银子,这进赌坊不是要钱吗,借来用用哈。沈大哥~"
沈戡气急回手就打,但林青早就一溜烟跑了。沈戡只能叹气,跨上马直奔林府。
拿到资金的林青借了件布衣,往脸上摸了点灰,又贴了两撇胡子,确认几遍的确面目全非之后这才拿着银票进了赌坊。
赌坊里乌烟瘴气,声音嘈杂,林青听的有些耳朵疼。只是身不由己,只能强撑精神四处张望,搜寻无果之后恨不能扇自己两巴掌——见过陈海的只有齐晓阳,自己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找什么呢?真是关心则乱,平日里的聪明劲现在竟然全无。他又观察了一会四周的人,最终锁定目标走到角落里站在一男子身旁。
“门息点?”林青问道,那是林青小时候跟几个道上朋友学过的黑话,那意思——您是掌柜的?
那男子回头看了林青一眼,上下打量之后点点头。林青内心窃喜——赌场之中,站在不起眼角落却能注视全场的人,是掌柜的可能性大些。自己算是赌对了。林青心中喜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对着人群一努嘴:“找条鱼。”
那男子盯着林青看了一会,走了两步掀开一个门帘,站在门口对着林青一摆头。
寻人先堵三场是这的规矩,毕竟赌客怎么说也是客人,哪有你说来找就能来找的。更何况能排到第二,这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林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一进屋,唯一的大门就落了锁。林青看着屋里的几个打手有些心慌,他只有腰间一把折扇,这若是一会打起来,自己未必能捞到好处而且还会暴露身份。但是来都来了,总要先试试水。
那掌柜坐在林青开口道:“三把,比大小,你赢,留下一千两找谁我告诉你。你输,指头留下,人、滚蛋。”
此时的林清虽然强撑着不露怯,但实则内心慌得不行。出生以来第一次赌博,又是找想杀自己和齐晓阳的人,此时压力非同一般。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坐在掌柜对面。
“第一把。”掌柜拿着筛盅摇着筛子,晃了三下之后落地,抬手对着林青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青咬咬牙,闷声开口:“小。”
筛盅打开,四四六,大。林青当即心里咯噔一下。
掌柜笑而不语,继续摇。
“大。”
开盅,二二三,小。林青咬着下嘴唇,一滴汗顺着额头滑进衣领。
掌柜笑道:“您还有一次机会。”说罢便要开始摇色子。
“等等!”林青出声阻止,想站起来去拿筛子,却被身后的打手摁回座位上,挣扎无果只得开口:“我来。”
掌柜点头,将筛盅从桌子上推到林青面前。林青拿着筛盅用力摇了几下放在桌上。
掌柜闭目养神,听见筛盅停止晃动,幽幽开口:“五五六,大。”
林青打开筛盅,果然看见三个筛子,五五六,大。
“你输了。”掌柜坐直身体,看着几名打手示意动手。
打手速度很快,又很强壮。屋内空间狭小,林青想躲都没办法躲,直接被摁在桌上,手腕被抓着拍到了桌上。
“等等!我还有话说!”林青垂死挣扎,冷汗直流。
“临终遗言,可以。”掌柜点头,伸手阻止了举刀的伙计。
林青想了半天,只是此情此景他大脑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动私刑不合条例!”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而那掌柜笑的更是开心:“聚财,上面有人,从未怕过。”说完,脸色一变冷声道:“动手!”
“等等!我还有话说!”林青不死心,继续挣扎,掌柜看着林青有些不耐烦:“还想说什么?”
林青看着掌柜,讨好的笑道:“小弟不懂事,饶我一回行不行?”
掌柜看着林青,翻了个白眼对着手下挥手示意快些动手。眼看着刀尖落下,林青只能做足了力准备一搏,却忽然听得大门被拍的又急又快。掌柜一抬手阻止了刀尖落下:“去看看,什么事。”
林青长出口气——暂时不用暴露身份了。
门被打开,掌柜还未看清发生什么,就冲进来一伙官兵二话不说将所有人都控制住。林青看着这群人穿着眼熟,还未等想起来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好啊,原来在这。”
听这声音林青就知道大难临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哥林白,身后还跟着一脸看好戏的沈戡。而这群兵穿的正是沈戡手下护城军的衣服。
林青被两个士兵架着低着头不敢吱声。林白走过来看了林青一会,冷笑一声:“就是他。”
赌坊掌柜满脸疑惑,沈戡便出面解释:“这小贼前不久偷了少将军的钱,这几日我们正盯着呢刚准备抓。幸好掌柜的您将这小贼关进房子里,免了我们不少事。多谢了。”
那掌柜一听少将军就知道来人是谁,对着林白拱手作揖:“为小林将军帮忙,我等荣幸。”
林白看着掌柜作揖摆摆手权当回礼:“那这人......”
会察言观色的掌柜连忙接道:“自然是小林将军带回去,随您处置。”
林白一点头,对着驾着林青的兵一摆手:“带走!”
于是林青就这么被带进了护城军的营地,径直被扔进了牢房。
毕竟是林白将军的“仇人”,那几个士兵并没有收力,甚至还为了表现自己对林小将军的崇拜而更加用力。被扔进牢房的林青险些撞在墙上,踉跄几步扶住墙壁才避免了悲剧发生。
林白清退了左右,空荡的牢房就只剩下三个人。
沈戡抱着手臂憋着笑靠着牢门调侃:“哟,小少爷这是唱的哪出啊?我这大牢,您是头一个客人呢。”
林青脸红,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揉了揉被驾着有些疼的地方不说话。
林白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林青脸旁的墙上,看着林青冷笑一声:“赌坊?”
林青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他家大哥宠是宠,但有时候生起气来,揍人比他们爹还狠。
“我……”林青看了一眼沈戡,眼神里充满了埋怨——到底怎么回事?
沈戡刚想说话,就被林白打断:“你别看他,他话说的很明白。是爹叫我来捞你的。”
林青不解,睁大眼睛看着林白。林白无奈,他弟弟稚气未脱可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实在太像他们的娘亲了,有时候看着这张脸就算是林良也未必能真的忍心动手打人。更何况他们父子对林青的确亏欠颇多。
“那小崽子大小连骰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还有脸去赌坊?”林白认真学着林良的语气,“小白!你赶紧和沈戡带着人去捞他!晚点怕不是爪子都要被做成红烧的!”
林青一听,鼓着腮帮子踹了一脚墙壁,骂道:“那老狐狸。”
林白无奈,却只能摆出一副兄长的样子,提着林青的耳朵:“老实交代,你说的那什么借钱不还的理由也就沈戡这傻子会信。”
沈戡听了,再也摆不出看戏的表情:“这关我事?”
林青叹气,他敢欺负沈戡,却不敢欺负林白。毕竟林白身后还有他爹和大嫂,他刚死里逃生还不想羊入虎口,只能如实交代:“齐晓阳他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砒霜,我虽然把他救回来了但是也得找到凶手。不然宰相又得找爹麻烦。”
林白点头:“找到了?”
林青摇头,泄气道:“但我听说那人叫陈海,经常混迹于聚财赌坊里所以才去的。”
“人也没找到,又差点被做成红烧猪蹄,你这林府小少爷也不怎么样嘛。”林白松了抓着林青耳朵的手,抱着臂嘲笑道。
林青扁嘴,蹲在地上赌气不想搭理他。
“起来,跟我回家。”林白轻轻踹了一脚林青的小腿道。
“我回去干什么?”林青往一旁挪了挪依旧蹲着。
林白眨眨眼睛笑道:“老狐狸鞭子准备好了等着抽你呢。”
“那我更不回去了!”林青失声道,“他都要抽我了我干嘛要回去挨揍?”
“逗你呢,”林白弯腰拎着林青的领子把人提起来,“不回家你还真想在这大牢里头过日子啊?回去看看娇娇。”
听到大嫂,林青才露出笑容:“行。”
林白摇头,回身看着沈戡:“给你添麻烦了。”
沈戡笑道:“没事,这小子没被做成红烧的还挺遗憾。要是下次林老将军抽他记得叫我,我去看热闹。”
一句话听的林青直对着沈戡翻白眼。
“下次请你喝酒。”林白对着沈戡点头,权当行礼。
“得嘞。慢走。”沈戡挥手,目送林家兄弟从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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