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某天,秦岁已脑子里出现一个天道意识。 天道意识告诉秦岁已,他是某个人飞升的机缘。 为了获得飞升机缘,他们二人必须要经历一场情劫… 然而秦岁已理解错了。 秦岁已:既然天道要我和师弟在一起,那我就试试吧。 天道: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狠狠地伤害他? 秦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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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岁已去了淮碧峰,被禁制挡在山门外,连传音符都飞不进去,最后只得离去。想着等淮碧峰的禁制什么时候撤了,再去负荆请罪。
一转眼到了新入门弟子进历练之地的日子了,这期间里,秦岁已偶尔下山去看看觅邪和琰煦,两人都恢复得不错。
午时,历练之地开启,新弟子们陆陆续续进入。通常大部分新弟子在历练之地内都能获得不小的收获,偶尔也有人能寻得一丝机缘,或是修为突破或是得到灵宝。
秦岁已不喜这种人多的场合,但边墟非要让他去,于是他便远远地站在人群之外,即便相隔甚远他也能感受到边墟隔着人群看向他的黏糊糊的目光。
像只狗狗。
秦岁已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等人都进去了,秦岁已才转身离开前往凡间。
客栈内。
觅邪扶着琰煦靠坐在床边,端起一碗黑黝黝的药汁:“该喝药了。”
琰煦看着那碗苦得很明显的药,面露难色:“……我觉得不喝药我也能恢复。”
“这是恩公开的药方,能加快你的身体恢复。”觅邪气鼓鼓地说,“必须喝。”
“阿邪……”琰煦棕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恳求。
觅邪深吸了一口气,嘴一瘪作势就要哭出来,琰煦吓了一跳,急忙接过他手中的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碗将人揽入怀中:“好了好了,我都喝光了,你别哭。”
觅邪本就是假哭,此刻哪还装得下去,便将头埋在琰煦胸口笑了起来。
“阿邪你……”琰煦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话还没说出口,房间门忽然被一阵风吹来,一个声音悠悠地随着风传进来。
“感情这么好,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到这个声音,琰煦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魔……魔尊?”
随着这两个字的说出口,一只长腿迈入了门内。若是秦岁已在场,定然会惊讶地发现来人正是之前见过的离褚。
“您怎么会在这里?”琰煦坐起身,一手将觅邪挡在身后,语气中有几分畏惧和警惕。
离褚抬起眼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本座座下有一只魔虎,几年前顽皮走失,本座今日便是来寻他的。”
“……他说的是你吗,琰煦?”觅邪从后面探出一个头。
离褚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觅邪:“你就是为了这头鹿背叛我?”
闻言,琰煦直接从床上起身跪在了地上,垂首道:“尊上明鉴,此事与阿邪无关。”
“……你就这么爱他?”离褚冷下脸。
“是。”琰煦忽然抬起头,大着胆子直视着离褚,道:“我于尊上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魔宠罢了,但于阿邪而言,我就是他的全部。尊上为何不能放过我?”
“魔宠……”离褚沉吟片刻,冷笑了一声,“本座从小将你养大,那你该知道,本座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琰煦脸色白了白,躲在后面的觅邪被魔尊强大的气场威慑得无法动弹。
“你若想走,也不是不可以。”离褚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忽然缓和,“把我袭渊的印还来,你便可以走。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帮你们把重遥山的追兵解决了。”
袭渊的印?
琰煦琥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敢置信地问:“尊上……是想要我死吗?”
魔族世代生活在袭渊,但袭渊有一种特殊的禁制,任何人踏入便会被这种禁制反噬,无法在袭渊生存。所以所有的魔族从出生起就会被魔尊烙下一种特殊的印,可抵挡禁制的反噬。
离褚轻笑:“没了印又不会死,不过是永生永世无法踏入袭渊罢了。”
“可那是我的故乡……”
没等他说完,离褚叹息道:“这是你的选择啊,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呢?”
琰煦闭上眼睛,半晌才艰难道:“……好,就将它还给尊上。”
“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踏入袭渊。”
……
齐鸢然趁着师父杜辞要去开历练之地,没功夫管她,偷偷溜到了凡间。
“还是秦师兄好,洛长老总是外出云游,无拘无束。”齐鸢然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糖画,左吃一口右咬一口好不惬意。
忽见得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俊秀男子从一家客栈里走出来,齐鸢然眼神一亮,这不是离褚嘛!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离褚面前站定。
“好巧啊,离道友!”齐鸢然笑眯眯地看着他。
下一秒,齐鸢然突然想起簪花节那日她是女扮男装,于是脸色一僵,刚想说认错人了,却听得对方凉嗖嗖地回了一句:“是很巧,齐道友。”
“啪”地一声,手中的小吃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齐鸢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恼羞成怒,“你早就看出来了吗?既然你看破了为何不揭穿我?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
离褚一边上下打量着她,一边暗暗地将手上沾到的血迹清除掉。
“我又没有眼疾,自然能看出你是女子。”离褚道,“至于不说破……你扮成男子不就是为了掩饰身份吗?我又何必戳破,戳破了不就没有美人相伴了?”
离褚这句话有些轻佻,本以为会看到对方羞恼的模样,却没想到齐鸢然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有道理。”
然而下一秒,齐鸢然忽然凑近盯着离褚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悠悠地说道:“可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魔气呢?”
离褚眼皮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笑道:“可能城中混入了魔族,我又在无意间与他打了交道,沾染上了。”
“这样啊?”齐鸢然站直身子,“好吧,可是你摔坏了我的糖葫芦和糖画,你得赔我。”
离褚低头一看,地上躺着四分五裂的糖画和散落的山楂果,内心有些无语。
“这是我摔坏的?我好像连碰都没碰过一下吧。”离褚压下心头的火气。
“如果你没有吓我一跳,我就不会松手,我要是没有松手,糖画和糖葫芦就不会掉在地上。”齐鸢然一脸正气地指责道。
活了几万年的魔尊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无赖的女子,张了张嘴,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离道友,你要赖账?”齐鸢然警觉道。
离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冷着一张俊脸垂眸看着齐鸢然,然后抬手扔给了她一袋银子。
齐鸢然急忙接住,在手中掂了掂:“倒也不用这么多。”
“剩下的送给你了。”离褚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齐鸢然取出一颗碎银,然后追上去将银袋放回了离褚手中:“我师父说过不能随便要别人的银子。”
“你上次不是说,你师父是个老古板?”离褚看了看掌中的布袋,手一翻将其收了起来。
“虽然是老古板,但他是我师父啊。”齐鸢然边走边笑咪咪道,“而且他说的话虽不是句句都有道理,但大部分总是没错的。”
离褚嗤笑了一声。
“离道友,你什么时候走啊?”齐鸢然忽然问道。
“走?”
“你不是外出游历吗?难道只游历青都城就够了?”齐鸢然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四处寻找路边哪里有卖糖葫芦的。
离褚想了想:“明日便可离开了。”
两人并肩行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越走越远。
这边秦岁已还没走出灵秀峰,就被掌门萧云岚叫住了。
“掌门。”秦岁已垂首行了个礼。
“嗯。”萧云岚点了点头,然后目光有意无意地在秦岁已身上来回打量,过了好久才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听闻你师父又外出云游了?”
秦岁已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是的,我师父去寻师娘的下落了。”
闻言,萧云岚稍稍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他还真是执着。”
听这话掌门似乎知道当年的很多事,秦岁已还以为掌门心中只有剑呢。
“掌门叫住我只是为了问我师父?”
“……非也,我是……想问问你对我徒弟是怎么想的?”萧云岚似乎觉得过问小辈的感情生活有些羞于启齿。
秦岁已一愣:“怎么想?”
有了开头后,后面要说的话也就顺畅多了:“你若愿意,我可为你们二人主持结契大典,等你们结为道侣,边墟那小子也可安心修炼了。”
秦岁已愣了一下,他与边师弟的感情还没好到可以结为道侣吧。
秦岁已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忽然想起天道意识说他们二人有情劫,那是否说明了他与边墟确是该结为道侣的?若是因他拒绝而导致该历的情劫偏离轨道,那他罪过不就大了吗?
这一瞬间,秦岁已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这是不是天道对他的警醒?
“……如此,便劳烦掌门了。”秦岁已脑子已经放空。
萧云岚满意地点了点头,拂袖离去。
他就这么,要结契了?
秦岁已有些恍惚,独自生活了三百多年,如今竟是要结契了,而且还是跟一个小了他两百多岁的小孩儿。
不过他迟早也是要结契的,而且他与边墟也是命中注定的,一切就该是这样。
秦岁已眉头轻轻蹙起。
该是这样的吧?
稍微耽误了一会儿,待秦岁已来到客栈时,琰煦和觅邪已经打包好了各自的行囊,两人坐在桌边仿佛正是在等他。
秦岁已脚步顿了一下:“你们要走了?”
觅邪点了点头:“凡间不是我们能久留的地方,也该离开了。”
“准备去哪儿?”秦岁已难得关心地问了一下。
“我们想寻一处世外之地,隐居起来,谁也找不到我们。”回答的是琰煦。
秦岁已注意到琰煦似乎比刚醒来时还要虚弱,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只有那双棕色的虎瞳此刻像是正在发光一般。
“也好。”秦岁已点了点头。
“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这个送给恩公。”觅邪说着,递给了秦岁已一块有些圆润的白色骨头似的东西,“这是我鹿角上的一部分,若是将来恩公遇到了困难,点燃这角,我便会出现在恩公面前。”
秦岁已也没有假意推辞,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并且也送了些炼制的疗伤药给他们。
而此时在历练之地内的边墟正心心念念地寻找着他的师兄想要的离魂花。
“边师兄,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凤吟雪从进入之后就一直跟着边墟,虽然对方并不搭理她,甚至想甩掉她。
边墟回头冷冷地地看了她一眼:“你想休息就休息,不要跟着我。”
二人周围的环境是茂密的树林,林间漂浮着许多点点的蓝色荧光,天空不知为何一直是深沉的黑夜,没有月光和星光,只能靠这蓝色荧光照明。
“可是你这样找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凤吟雪将剑往地上一怼,撑着剑柄缓和了一会儿,“边师兄你走得也太快了……”
“我说了不要跟着我。”边墟不耐烦地皱起眉。
凤吟雪气喘匀后说道:“你是不是想帮秦师兄找离魂花?”
“……与你无关。”边墟并不想多聊。
凤吟雪脸色有些白:“所有人进入历练之地的首要任务都是为自己寻求机缘或是法宝,而你却是为了秦师兄吗?”
“你就那么喜欢他?”凤吟雪苦笑道,“可他喜欢你吗?”
边墟目光冷淡并不说话。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秦师兄常去凡间吗?你知道他是去找谁吗?”凤吟雪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师兄在青都城并无熟识的人。”边墟心中有疑虑,但他并不想从凤吟雪口中听到答案,他若是想知道也定会直接问师兄。
凤吟雪道:“秦师兄去见了一位长相灵秀的少年。他们的言行举止……都显得十分亲密,想必关系不一般。”
“……你以为我会信?”边墟语气微凉,“你若敢四处造谣,故意损害师兄名誉,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句话,边墟不打算再跟她多废话,转身便想走,谁料凤吟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可以不信我,但我知道要去哪里找离魂花!”
边墟脚步没有停顿:“你不说,我也不过是多费些时日罢了。”
凤吟雪眼中早已噙满泪水,她看着边墟渐渐走远的背影,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哽咽说道:“《药本集》里说,离魂花喜寒凉,根植于悬崖壁缝,向月而生。”
然而边墟此时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总之是没有反应的,脚步还是片刻不停,背影显得超出年纪的冷硬。
凤吟雪靠着树干坐了一会儿,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她再次站起身来时,脸上泪水已干,只留下两道干涸的泪痕。
“你不喜欢我……难道他就能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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