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
上一秒发过愿要和狗族誓不两立的凌稚,下一秒啪一声,就重生到了一只刚出生的、瑟瑟发抖的小奶狗身上。 小奶狗也就算了,偏偏还是条哈士奇。 活了近千年,曾是天界天神云尘座下亲点灵兽的凌稚,本体为黑猫的他, 用一双玲珑眼,一颗七窍心,看遍世间万事兴衰, 知道世上事事总处于变化之中, 却唯有一事是不变的,那就是,打脸总在下一秒。 狗就狗吧,等老子元神恢复了,我看谁还敢叫我狗。
我怎么就藏不好我这条尾巴小说阅读
凌稚捣鼓那小狗玩意儿没捣鼓明白,觉得无趣就把东西放回原位。然后他想继续去开冰箱门,却没曾想,他的手刚一碰到冰箱,身子就蓦然一空,视角也突然下陷。等他反应过来,再低头一看,便看见自己满肚子的白毛,手也变回了小狗爪子。
而身后的毛刷似乎兴奋了,上下摆着直砸地面,把地板砸得呼呼响。凌稚烦躁地回想计算着这次人形维持的时间,发现这次只能维持七分钟左右,顿时气结,扭头对着毛刷吼一声:“别乱动!”
话一出口凌稚就怔住了,因为他刚才的吼声再不是汪汪声了,而是实打实的人话。
——他无法长时间维持人形,但哪怕变回原形了也还是能讲人话,这的确也是一种进步。
凌稚想通了,刚才的郁卒心情一扫而光。本来被他吼了而瑟瑟发抖的毛刷这时感受到了他的心情阴转晴,开始尝试着左右摆动着。
凌稚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不算好,但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和坏心。在意识到毛刷是在试探和讨好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可也拉不下面子道歉,只得忍着饥饿回到严孺文的房间,跳上床,在严孺文的枕边趴下,毛刷则被他用两只小短前腿捧着。闭上眼睛前,凌稚还有意无意地用凉凉的鼻子去蹭了蹭毛刷。
毛刷知道凌稚在示好,便弯成一个拱形,轻轻地绕住了他的爪子。
这么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傍晚,凌稚是被外面的开门声吵醒的。他登时支棱起脑袋,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接着就从床上跳下,噔噔噔跑出房间。见昏暗的门厅前站了个人形,正要开口,陡然想到如果严孺文冷不丁听到狗说人话,那岂不是能吓死他?便留了个心眼,临急换了,张口正要把人给汪到厨房给他小盆奶,门厅的灯就被那人打开——
站在门厅的是一个穿着套装包裙,妆容精致的长头发女人,这时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凌稚。
凌稚立马刹住脚步。
那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涂着大红唇,戴着大耳环,肩上挎着一个棕色的小包。她乍然见到一只小哈士奇出现,细眉一皱:“严孺文怎么养狗了?”
凌稚不悦地眯起眼睛。
女人不再理睬凌稚,经过小狗身边的时候甚至还抬起手捂了捂鼻子,似乎是觉得小狗身上有味道。又夸张地绕过凌稚,用身体语言来嫌弃小狗脏,接着就径直走去严孺文房间。凌稚被她这两个动作弄得心情很不爽,提起小短腿就跟了上去。
她应该是严孺文的女朋友——凌稚心想,毕竟能有严孺文家里钥匙,就说明跟严孺文关系特殊。本来凌稚是不想管闲事的,来就来呗,可这女人的态度实在是太差劲了,便想也不想跟上去。
你讨厌我?那我偏要跟着你,膈应你。
那女人一进到严孺文房间,看到严孺文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枕头歪歪斜斜,和以前那个整洁规矩的样子大相径庭,神情有一瞬间的惊讶。她快步走到床边,拿着严孺文的枕头就开始检查,然后就发现在枕头上,粘着不少凌稚身上的狗毛。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枕头上那些狗毛看了很久,才扭过头去看懒洋洋趴在地板上的小哈士奇:“严孺文他让你上他床?!”
凌稚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瞥一眼她,又毫不在意地移开视线——不然呢?我可是这个家的镇宅灵兽,他可不得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女人顿时有点气急败坏,她猛地把枕头摔下去,一扭身就往房间外走。经过凌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照着他的尾巴一脚踩了下去。
毛刷被吓得炸了一下,随即凌稚就感觉到有疼痛冒出。他也生气了,“嗷呜”一声跳起,正要追着那女人的背影去算账,门厅那边传来“滴哩哩”声音,门被打开,下一秒严孺文走了进来。
凌稚灵机一动,立刻把声音收了,就地一滚,一瘫,尾巴无精打采撇在一边。他下巴搁在地板上,只抬起眼皮,眼巴巴地去看严孺文。
严孺文一进门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钟语媚,眉头一皱,刚要问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扫眼就看见了某个小团子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可怜兮兮地四肢摊开趴在地上。
小团子这个举动太可爱了,严孺文一时忍不住,笑意正要浮上来,然而下一瞬,他的脸色就蓦然沉了下去。
钟语媚这时没好气地开口了:“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我都等了你多久了?礼物呢?你买了没?诶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她正说着,却发现严孺文根本没听,而是抿紧薄唇绕过了她,径直走到那小狗身旁蹲下,抬手就去摸小狗尾巴。
钟语媚喊:“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第一时间就去找狗?狗重要还是我重要?”
严孺文眉头轻蹙地去摸小狗尾巴上的一个圆形的黑乎乎印子,那印子并不大,只有严孺文一个食指盖大小,但颜色挺深的。尾巴本身就很松软,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外力,是不能在尾巴上留下这么深的印子的。
而严孺文的手一碰到凌稚的尾巴,凌稚就恰到好处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小小声的“呜”。
像是疼得厉害。
其实凌稚是真疼,尾巴本来就是动物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这一点不管是灵物还是莽物,都是如此。天底下就没有动物喜欢被踩尾巴的。
更不用说刚才钟语媚可是下了死力,凌稚当时就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可他一向是不怕疼的,之前得罪天宫的那些道貌岸然的神仙时,被滚滚九十八道天雷劈过,后来又被阿七生剜了灵珠——这些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时,他痛是痛,却愣是没喊一声。然而这次的情况却不同了。
他心里知道严孺文很照顾自己,怕是也看不得自己有事,也乐得见钟语媚在严孺文那儿吃瘪,于是半真半假,便在严孺文面前委屈上了。
而事实也证明,他委屈对了。
严孺文轻柔地抚摸着凌稚的尾巴,对钟语媚说话的声音却冷硬如铁:“是你踩小文尾巴的?”他的眼神不再温和,而是像夹着冰碴子一般,直直地投向钟语媚脚下穿着的高跟鞋鞋跟上。
那鞋跟和毛刷上的那个黑乎乎印子如出一辙,一看就知道是吻合的。
钟语媚也不否认,这时似乎也因为严孺文突然转变的态度而怔住了。她迅速地说:“是我又怎么样?一条狗而已,难不成会疼?”
严孺文暗沉的眼神抬起,落到钟语媚脸上。钟语媚一惊,登时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小文当然会痛。”严孺文淡淡地说。随后他张开手,把凌稚抱在怀里站起来,转向钟语媚:“你来有事?”
钟语媚见一向洁癖的严孺文竟然毫不在意地把一条狗抱在怀里,又想起严孺文床上那些狗毛,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严孺文你不是洁癖吗啊?现在又不洁癖了?我跟了你两年多了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我,我是连狗都不如吗?!”
严孺文还是那句话:“你来有事?”
钟语媚往前踏一步:“你给我个解释,今天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凌稚一听,觉得这女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严孺文的,但是肚子又顶不住了,于是便把脑袋往旁一搁,精准搁在严孺文胸前,同时肚子里发出一声“咕”。
严孺文一听,就抱着小狗走进厨房,把小狗放在桌上,转身就去给小狗倒小盆奶。钟语媚不依不饶地跟上来,还要纠缠,严孺文把小盆奶放在小狗面前,看到小狗开始慢条斯理喝奶了,才抬眼看钟语媚:“你需要什么解释呢?”
“为什么让狗上你床?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连你房间都没进过两次!”钟语媚手指一伸,险些就戳到凌稚眼球。凌稚闪了一下,然后严孺文拨开了钟语媚的手指。
“别再靠近小文。”严孺文语气很平淡,但却透着隐隐的压力。
钟语媚觉得今晚的严孺文很奇怪,事实上,这半个月以来她都觉得严孺文很奇怪——她和严孺文谈恋爱这两年多以来,严孺文对她热情不足,冷淡有余,别说情侣间的亲密了,就连牵手都没有,但总体来说还是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男友,虽然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对她嘘寒问暖,但每当她稍微暗示下,严孺文便即明白,很快就给她打了一大笔钱。
严孺文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提款机,这也是钟语媚明明对严孺文没有什么感情,也还是不愿意和严孺文分手的重要原因。
甚至她对严孺文也有占有欲的,毕竟撇开严孺文那无聊古板的性格不说,他的长相就很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她喜欢带严孺文出去,特别是喜欢带严孺文去和姐妹聚会,这样就会收获到其他女孩子和姐妹们的艳羡目光,这让她倍有面子。
当初她追求严孺文,也是看中了严孺文的好皮相。不过严孺文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自己也知道不能硬上,只好采取迂回战术。
于是,她暗中跟了严孺文好长一段时间,掌握严孺文回父母家的规律,顺利见到严孺文和父母出去吃饭的情景,终于知道严孺文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其后,她又借机接近李珍,迅速搭上对方,取得李珍好感后,假装无意地出现在他们家里,顺理成章碰上严孺文。所以是李珍在无意中为她牵了线,她便也成了严孺文的女朋友。
严孺文之前虽然还是一根手指都没碰她,却也是言听计从的,钟语媚便觉得这个男人还是被她掌握着,可是这半个月来,她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孺文变得无法控制了。
首先是短信少了,回复的速度也慢了。其次是约会的时间大大缩减了,甚至还好几次拒绝了和她去姐妹聚会的要求。最后,是今晚他对她说话的态度和语气。
非常冰冷,毫无温度。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钟语媚第一次出现了危机感,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严孺文必定是出轨了,不然怎么解释?于是她明知严孺文很不喜欢别人不问自来,却还是瞒着他,下了班后就直接踩上门来了。
可没想到,严孺文的出轨对象捉不到,反而捉到了一只狗。
而严孺文对狗的态度,比对她温柔多了。至少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严孺文。
钟语媚胸口憋着一股气,让她郁结难抒:“严孺文,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现在我连狗都不如?啊?”
严孺文看着她:“小文是小文,你是你,我没想过要把你们拿来对比。”顿了顿,抬手指了指门厅的柜子,“今年的礼物我已经帮你备好了,在那边。”言下之意是赶客了。
钟语媚气不打一处来,又扫见那只臭狗喝完了奶,捧着肚子趴在桌面上,一副悠然自得模样,心中更气,重重哼一声,扭身就走。
她走得很急,竟然连礼物都不拿就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严孺文垂下眸光,看着凌稚毛茸茸的头顶,轻声问:“痛吗?”
凌稚两只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小耳朵扑棱了几下,随即一个翻身,冲着严孺文半遮半掩地露出肚皮,又一歪头,最后眨了眨眼。而毛刷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扫着。
凌稚意识到毛刷又开始情不自禁了,从喉头挤出一声呜咽,命令毛刷控制自己。毛刷果然听懂,只好不情不愿停止扫动。
严孺文却认为小狗在对他撒娇,又想起早上爱监视器镜头看到的那个少年,心情顿时变得微妙。
他视线最后落在凌稚尾巴上的那个碍眼的圆印上,说:“要我帮你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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